四處都沒有找到阿醜後,蕭之軒有些生氣又有些擔心。
柳煙看到蕭之軒的模樣後,才有些猶豫的告訴蕭之軒,“軒哥哥我來之前,阿醜姑娘給我打了電話,而且她還讓我轉交給你一封信。”
蕭之軒開啟信,卻見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上面寫道:蕭之軒我知道你心中還愛著柳煙,所以我把她還給你,讓你們一家團圓,我走了。
看完信後蕭之軒有些迷惑,阿醜從來都是喊他老公的,從未叫過他的名字,這次倒是奇怪了。
不過這些小疑惑很快就被尤爾的哭聲和柳煙的淚眼所替代了,他上前左手抱起尤爾,右手摟著柳煙的細腰,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不可忽視的笑,他道:“咱們先回家。”
那個疑惑就這樣被他忽視了。
第7章 虐情郎(7)
這年的冬天有點冷,廣袤的大地上覆蓋了一層白皚皚的雪,夜色下,偶爾微露的月色,透過光禿禿的枝丫,灑下一層淺淺的陰影。
半山腰的別墅內亮著暖暖的燈,隨著叮咚的一聲響,打破了夜晚別墅內的寧靜。
柳煙開啟房門就看到蕭之軒那張萬年寒冰似的臉以及他身後跟著的濤子,她自發的走了過來,為蕭之軒拿好了拖鞋,卻忽略一旁含情脈脈的望著她的濤子。
蕭之軒望了客廳一眼,阿醜消失已經半年多了,屋內阿醜的東西已經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視線內,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的柳煙的日常生活用品。
想到阿醜蕭之軒眼色一黯,他以為他心裡沒有阿醜,卻沒想到在阿醜失蹤的半年內,他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她,那怕是她的一個微小動作也能讓他失神好久。
這段時間他比較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有不少公司在暗中和他作對,雖然都是一些跳樑小醜動不了他的根基,可奈何不住太多,他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精力將這些小丑一網打盡,省的時不時惹出些事來,讓他時刻擔著心。
由於他最近精力有限,所以找阿醜的事,蕭之軒就讓濤子去辦了。
蕭之軒抬頭望了眼坐在他對面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模樣的濤子,有些無力的問道:“阿醜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濤子原本玩著手的動作一頓,稍後有些猶豫的說道:“倒是查到了一些訊息,不過我認為軒哥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蕭之軒原本無神的眼,聞聽此言,目光犀利的望向濤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濤子從身後拿出一沓相片,遞給蕭之軒。
蕭之軒接過照片看完後,表面平靜,內心發澀。就見照片上阿醜笑容明媚的挽著她身邊的男子,她們時而低頭相談,時而擁抱相吻。親密的宛如情侶,他的眼睛有些發燙。
蕭之軒面色黯然,內心嘆息了一聲,這樣也好,他已經和柳煙生了一個兒子,肯定不會不管柳煙的,到省的他左右為難了。他竭力壓制著他內心的煩躁。語氣平淡的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以後也別在查了。”
濤子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軒哥你想開了就好,那女人就是水性楊花的主,剛攀上了你,轉身就能勾搭別的男人,她這是想腳踏兩隻船呢。
既然咱們現在已經認清了這女人自私,虛榮的面目,以後就離她遠點。”
。
濤子說到這一頓,他抬頭假裝不經意的望向在一邊忙碌的柳煙,聲音有些發澀的說道:“軒哥柳煙是咱們一起長大的,她從小就比較純潔,心地善良,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可是她已經為你生了孩子,你還不能原諒她嗎?她都已經做的那麼卑微了,難道還不夠嗎?”
蕭之軒端起桌子上,柳煙為他沏的茶,嫋嫋的青煙順著茶水飄了出來,將蕭之軒的神色遮住了,讓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濤子還想在說點什麼,突兀的鈴聲就打斷了他的話,他一接起電話,臉色驟變,他的神色有些慌張,他猛的站了起來,說道:“軒哥我有急事,先走了。”
蕭之軒看濤子面色不好,就知道事情重大,也不挽留,“好的,那你路上小心,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濤子白著一張臉,慌慌張張的點了點頭,就急匆匆的走了。
柳煙走了過來,看到蕭之軒正在發呆,也不打擾他,就默不作聲的拿著浴巾去浴室洗澡了,
忽然,柳煙大叫一聲,“哎呀!”
蕭之軒騰的站了起來,條件反射的衝了進去。
蕭之軒開啟浴室的門就見柳煙赤果著身體斜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