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鄉一起,全國各地紛紛響應,一時之間烽火遍及天下……實際上哪有這麼快?如果沒有縱橫家的說客們從中串聯勾結,六國貴族的反應也不會這麼迅速,畢竟秦帝國如日中天,如果沒有縱橫家的大力煽動,他們也不會這麼快的就下定復國的決心。
至於說為什麼後來陳勝、吳廣死了?
他們當然要死,這兩個農民只不過是諸子推出來的炮灰而已,勝利了自然好,失敗了也牽連不到別人頭上。不過既然已經勝利了,那麼義軍統領的這個位置,自然不會讓這兩個身份卑微的人來坐,否則的話讓高貴的六國王族們怎麼自處,所以他們就理所當然地死了……
端木賜也是後來才知道,出手刺殺的人好像是農家的力士,兇器是一把鋤頭……
諸子百家分工合作,很齊心齊力地幹翻了秦這隻大老虎……
而現在,這些恐怖而悠久的學派還依舊在今天的大地上流傳著,端木賜現在手裡攥著的這封信,就是明證!(未完待續。。)
ps: 那封信是我寫的,模仿文言文,寫不好勿怪哦~~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老朋友
端木賜攥著那封信,在窗前枯坐了一夜。
他看了很久的月。
那些浮雲般的往事都隨風飄散了,化作塵埃散在史官和詩人們的筆墨裡。往事不可追尋,只有這輪皎潔的明月可以見證。
端木賜記得曾經有一個朋友,他很喜歡月亮,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帶著一壺酒,坐在窗前、花間、崖上,靜靜地觀月。偶爾興起了,還會吟一首詩,喝醉了就漫不經心地隨手寫在紙上,筆跡凌亂,卻能在第二天傳遍洛陽,文人士子爭相傳抄,名伎們在勾欄裡彈唱。
那真是個精彩的人啊,端木賜常常會想起他。記得又一次他們在東海之濱喝酒,坐在懸崖上,面前是黑沉沉地天與海,彷彿被一襲黑紗盡籠,只有一輪銀白的月在海底散著清輝,像是靜影沉璧。
他高興極了,舉著酒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然後對著明月高聲吟誦,“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夜裡的海風吹在他的身上,把他的白衣吹得翻滾,像是要飛昇而去。
端木賜也喝醉了,見狀大笑,伸手拉住他的衣袂,“兄欲成仙否?甚好,甚好!與我共享長生。”
他亦大笑,把酒壺隨手拋在懸崖下的浪花裡,仰天長嘯,“去休,去休!白玉京,我來也!”說著,就一邊大笑著,一邊縱身跳下了懸崖,躍入了東海萬頃碧濤裡。
端木賜也站起身,衝著崖底大聲笑道。“兄欲往白玉京一遊,賜豈敢不從也?”說著,把酒壺一拋。也跳了下去。
兩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頭腦發矇跳崖入海,想要去白玉京飛昇。幸虧東海冰涼的海水激醒了他們,否則就真飛昇了……
那人是個旱鴨子,端木賜拼力游過去去托住他……月沒撈著,倒是撈到個詩人。
他們上岸之後,互相看看對方**的衣衫和頭髮,面面相覷了半晌。而後齊聲大笑起來。然後他們在臨近的漁夫家裡借了條小舟,趁夜乘舟遊東海,面對著天地廣闊。他又來了詩興,大聲吟道,“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雲霓明滅或可睹。天台一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端木賜在一邊扣舷相和,須臾,嘆道,“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的確是如此啊!”
“旁人聽我這詩。都喜歡‘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一句。為何賜之兄卻獨喜“古來萬事東流水”?莫非賜之兄經過?”
“哈哈哈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太白兄也!”
“賜之過獎了,來,‘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你我共飲,共飲!”
“好!太白兄快快給我滿上,我們就在這東海之上,不醉不歸!”
“哈哈,賜之好大的面子!我李白哪怕是在大明宮中之時又何嘗自己倒過酒?天子調羹,貴妃捧硯,力士脫靴,何等瀟灑?不想今日面對賜之兄卻要給人斟酒,妙,實在是妙!”
“太白兄不要多說了,快滿上快滿上,等喝完這一夜,明天我們就回長安。去年有個波斯鉅商答應過我要在今年給我帶來他們家鄉最好的葡萄釀!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等回了長安,我們再飲!”
“好,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