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願意奉陪。”
端木賜沉默了片刻,一言不發地站起身,然後轉身向後。
“你去哪?”危月在背後問道。
“你不是說要陪我欣賞雨夜的東京嗎?我去找侍應生拿傘。”
端木賜的聲音透過白葡萄酒的氣息飄來,混著窗外的雨味,似乎也有權力的味道。
……
……
ps:這一章我寫的很滿意,感覺很帶感啊!
最近某點抽風導致最新章節無法顯示,我代某點向各位書友道歉。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諸位可以試著把書從書架中刪除,然後再重新加入,應該就沒問題了。
感謝書友【獨孤醉眠】【星官1969】【我懂女人的心】【司寇傑】【吾紫焰】的慷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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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進擊的腳踏車
中村治雄一直覺得憑著自己的領袖才華,不應該只是蝸居在一條普通的居民街裡靠收保護費過活而已,應該有更廣闊的天空才對。桀驁的蒼鷹是不會屈居在樹巢裡的,它一定會振奮硬翅,向著最高的地方飛去!
自他從自己父親的手裡接過中村組,成為中村組的二代目(第二代首領)以來,他整整蟄伏了二十年的時間,每天只靠著手下一百多號小弟在居民街上收保護費來作威作福,就連聽見路過的警笛聲都要膽戰心驚睡不著覺,這種日子他真是受夠了!
所以他派人找了一下附近另外一條街上的山下組,想跟他們合夥幹一筆“大”的!他們湊了一筆錢,在碼頭向那些人販子買了幾十個外國女人。那些人販子都有正經的國際公司背景,他們用這招牌把外國女人們以做工的名義騙來日本之後,就讓她們賣進風俗業,不服從的就直接推下海。
他們得到這些女人之後,本來是打算合夥開一家夜總會,進行產業結構最佳化升級,告別過去只收保護費的單一利潤來源模式,這很好,有錢途。只不過他們對於夜總會的選址有些差異,他們都想把這賺錢生意開在自己的街面上,談了幾次都談不攏,最後兩位大哥一拍桌子說不談了,打一架再說,誰贏就聽誰的!
這也是日本暴力社團的一貫風格,在江戶時代他們就是貧苦的下等人,在港口和女人身上討飯吃,那時候他們叫“傾奇者”,披髮,紋身,舉止怪異,恐嚇村民,甚至濫殺無辜,如此一脈相承下來也就不要奢望他們的素質有多高了。
雖說上層的社團人士們西裝革履,留學美歐,遞出去的名片上都寫著“某某會長”、“某某社長”,好像大家都高階商務人士的樣子。可是上層的素質不能代表下層的水準,像中山志雄這種超低等級老大的素質和小普通弟也沒什麼區別,
一言不合抽刀子砍人簡直不要太輕鬆好嗎?這是他們世代傳承的“工作”啊!
他們之所以把戰場選定在歌舞伎町,是因為這裡“同道之人”眾多,他們想把自己武勇的一面展現在自己同行們的面前,如果能得到哪位大佬的垂青賞識那就更好了。而且他們也不敢在居民區公然械鬥,萬一被警察署盯上就麻煩了,而在這就不會有顧忌。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黑夜中的權力歸他們掌控。
中村治雄翻過自己的家譜,知道自己有一位祖先曾經做過德川將軍的奉行武士,雖說是幾百年前的往事了,但這依舊讓他感到十分自豪,覺得自己家世高貴,和這些粗人是完全不同的,他很為自己有這樣的一位祖先而驕傲。
像是還沒長大的孩子學著大人的語氣說話,就以為自己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其實還只是個小毛孩罷了。
……
……
中村治雄看著對面山下組的二代目山下野,大聲說,“你我兩邊都一樣帶了40個人來,很公平!此戰勝負將決定夜總會的歸屬,你沒有意見吧?”
“沒有!”山下野回答的很果斷。
這時候的夜空依舊下著瓢潑大雨,夜總會和俱樂部大門上的霓虹燈朦朧的亮著,是一種溼潤的光。面對這隻有幾十個人的小規模械鬥,歌舞伎町的來往群眾們其實都是興趣缺缺,不過正所謂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所以站在屋簷底下觀戰的人也著實不少。
數量眾多的圍觀群眾無疑也給了參戰雙方以很大的動力,極力想表演。。。。。。是表現出自己最“男人”的一面。他們把外衣和上衣脫掉,任由雨水順著肌肉和紋身的線條流下,胸口和手臂上猙獰的浮世繪紋身也栩栩如生起來,像是要跳出來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