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了早點然後把我送到學校,但在我要下車時卻拽住我說他改變主意了,要我陪他一天,我說如果他有病就自己去醫院掛急診我沒空和他胡鬧,他嘻哈一笑說那來個道別吻總可以吧,這個要求我自然樂於接受,誰知道他一吻上來就再不肯撒手。
“如風!我要生氣了!”我叫。
他總算肯停下來,卻以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極其滿意的眼神深深地看著我。他說:“我保證你一下車轉身就會上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舉起右手大聲道:“誰幹那種蠢事誰是小狗!”只求儘快脫離他的魔掌趕在教授之前到達教室,要發什麼毒誓都可以當是吃油菜那般信口溜溜。
“我拭目以待。”他鬆開我,穩操勝券的笑臉讓我不自禁心底發毛。
我戒備地盯著他,他很西化地朝我攤手聳肩。不理這個絕世狂人了,我開門下車,在我要關上車門的一剎他忽然探頭過來:
“你不整理一下儀容?”
有道理,剛才那一番熱吻極可能把我的頭髮衣服都弄亂了,給予他感激的一笑,我關上車門俯著望向汽車的觀後鏡,然後——他教會了我一個道理,“誰幹那種蠢事誰是小狗”之類的話除非又十分的把握,否則輕易不要說出口。如他所料我又開啟車門進去,沒有辦法,脖子上全是新舊交加的吻痕,根本沒有顏面進校見人。早上趕的太急沒照鏡子,要不換付高領的上衣也不必現今落個罵自己是“小狗”的悲慘下場。
如風將頭枕在方向盤上,雙肩悶悶抽動,他當然笑得出來,整個世界都在他掌握之中。
“去哪?”我決定面對被他擺了一道的事實。
“去到哪就是哪。”他起動車子。
沒有多久,我就見是到了冷如風的“肆無忌憚”。
車子滑行在交通最繁忙的要道上,接二連三被紅燈攔下,他不耐煩,便鬆開安全帶便說時間肯定夠我們接一個吻,爬過控制桿抱住我就以唇封唇。他的技巧向來是一等一,我除了被他吻的七魂丟掉六魄外,真的也沒什麼比較正常的反應了。直到他鬆口我才驚覺身後已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