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輕聲道:“再不回學校上課,這學期我會死定的。”
“再好不過,我正在想什麼時候廢除你的學業呢。”一不覺意他又撫了下來:“一天裡多則佔去你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假裝沉思的表情很自然就讓我聯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法子”,我脫口就問:“你不會讓我懷上孩子吧?”
我突然的問話令他明顯走了走神。
“這個——”他顯得有些慌亂,似乎心裡完全無備之下一時不知該怎麼措辭。
我笑著推開他:“我沒想過這麼早就結婚,你不必擔心。”
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髮間,以使我受苦的姿勢扳高我的頭:“我現在就可以扛你去教堂,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他眼中隱約的怒氣和難得一見的嚴肅讓我醒覺自己的淺薄,我輕聲道歉,然而忍不住又道:“可你的反應讓人難以理解。”
“敏感的小東西。”他放鬆手勁,身體開始對我煽情,“我們暫時不會有孩子。”
“你作了防護措施?”我相當好奇,和他一起那麼久,從未見他用過Dalex,他也從來沒有要求我用藥,我的生理一直正常,久而久之都忘了這些事,他採取了別的方式嗎?我對於男人到底有多少種方法可以使女人避免懷孕這方面的知識相當貧乏……好熱。
聽到我的問話,他皺眉,很快又笑了:“可以這麼說。”翻身壓了上來。
“告訴我——先別——”
“心肝寶貝兒,”他抵住我的唇迅速推進:“讓我再嚐嚐你。”語畢捧著我馳騁。
身體開始冒煙著火,很快就忘記了先前要跟他說些什麼。
一週之後我才得以重見天日,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學校,原以為肯定要被訓導主任的唾沫當頭洗禮一番,殊不知原來如風早給我請了七天病假。
日子在不經不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