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耘接到通知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後。
維和司令部的命令說的很明確,沈耘他們必須儘快救出陷在河裡的倭國維和裝甲。
面對鬼子二佐的得意,沈耘搖搖頭。
其實就算維和司令部不下命令,估算著裝甲內氧氣快要耗盡的時候,他也必須將其拖出來。
恩怨是一回事,而職責是另一回事,沈耘要做的只是在履行職責之前,先好好解決一下恩怨。
“把車拖出來。”
短短五個字,立馬就有五名戰士下水。
粗大的鋼纜帶著掛鉤緩緩落到水面,五名戰士非常準確地將之掛在裝甲車的承重部位。
隨後迅速游到岸邊,衝操縱機械的戰士豎起一根大拇指。
“嘎吱。”
鋼纜緊繃,讓掛鉤牢牢鎖定在這輛裝甲車上。
強大的力量瞬間使得車體迅速脫離了淤泥,在空中帶起一道毫無美感的水幕。
待裝甲車被帶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起重臂開始緩緩平移,僅僅三分鐘時間,它就被非常穩當地放在了地上。
甫一落地,裝甲車的艙門迅速被開啟,兩名倭國士兵掙扎著從裡邊爬出來,不顧形象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鬼子二佐還想讓沈耘下命令將其他兩輛裝甲車也吊過來。
但對這個要求,沈耘非常堅決地拒絕了。
“讓你的人繞路,八公里很快就過來了。”
橋樑破損,徹底沒有辦法使用,沈耘必須要帶著戰士們迅速修築新的橋樑。
面對沈耘的拒絕,鬼子二佐非常惱怒,卻並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沈耘不準備理會他,卻有很多人希望跟他好好聊兩句。
大橋對於利西比亞平民是非常重要的基礎設施,倭國這群傢伙不聽勸阻強行過橋,導致大橋損壞,這筆賬他們必須要算清楚。
“不能讓他們跑了,就是他們損壞了大橋。”
此時匯聚的平民足有數百之眾,將倭國人的裝甲層層圍住,根本就不讓他們離開。
看著這個群情激奮的架勢,沈耘忽然就想起來約翰國上校那時候譏諷鬼子二佐的那句話。
鬼子二佐倒是挺想虛張聲勢。
不過這些平民顯然不給他們機會,將裝甲車圍住的同時,還帶著武器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這下子情況就變得極為嚴峻了。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鬼子們的運輸車隊很有可能如先前一樣,被人家給繳了械。
但是同為維和同行,沈耘也不能坐視這些傢伙在自己面前丟醜。
“大家請保持理智。”示意八連長他們繼續工作,沈耘擠進了人群中,衝著不停叫嚷的利西比亞平民們連連勸阻。
從昨天到今天,沈耘他們的行為帶給這些百姓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
再加上他流利的語言,到真是被他給勸住了,所有人都看著他,想要聽他接下里要說些什麼。
“聽我說,大橋損壞,其實是他它早已到達了使用壽命。根據我們的瞭解,大橋始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如今已經用了足足三十多年。”
“昨天來之後,我們的人就已經進行了詳細的勘測。發現大橋就算是進行修補,能夠使用的年限也最多也就兩年。”
沈耘指著在河水裡不停忙碌的戰士們:“看到我們計程車兵了嗎?他們現在,正在河裡進行基礎構建,我們已經決定,為你們重新修建一座大橋。”
“比現在的這座,更加寬敞,更加堅固,更加美觀的大橋。”
沈耘的承諾有如一陣風浪,瞬間吹得在場的平民們激動起來。
“華夏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人群中有個儼然頭領般的壯漢,看著沈耘,略帶質疑地問道。
迎著他,以及他身邊平民的眼神,沈耘笑了笑:“你們完全可以像攔著他們一樣攔著我們,只要新的大橋修建不好,你們就不要讓我們走。”
“對了,大橋修建期間,我們會搭建臨時的橋樑,只能供行人和輕型車輛透過,希望你們能夠相互轉告。”
沈耘說的每一個字,都被這些利西比亞平民記在心上,當沈耘宣佈完最後一個訊息的時候,人群中爆發了熱烈的掌聲。
沈耘知道,自己已經逐漸獲得了這些平民的信任。
“現在,我希望大家能夠放這些車輛過去。”沈耘樂呵呵地笑著,同時用二鬼子根本聽不懂的語言說道:
“有他們這些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