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他。”
沈耘的風格延續至今,招待首長從來沒有開過小灶。
今天雖然有破例,也不過就是拿出一份備用口糧,把其中的紫菜蛋花湯泡開沖淡菜的辣味。
“聽說當初溫賈軒請教你的時候,就是拿著備用口糧當拜師禮的。怎麼著,今天想要從我這裡學點什麼東西?”
端著飯盒,示意周圍的官兵不要緊張隨便就餐,總部首長為了活絡氣氛,故意促狹地問沈耘道:
“你可別說,你想知道下一次你們的對手是誰。這事兒我已經跟平南鄉說過一遍了,保密。”
遇上這麼溫和的首長,沈耘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
“這可是您說的,我的請求裡邊,這個算是最簡單的了。剛才政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您知道我這臉皮有多厚。當初趙司令員都被坑過的。”
既然是就餐期間的閒聊,用不著那麼嚴肅,沈耘也半是開玩笑地回答。
“說說,我倒是要聽一聽,你沈耘還有什麼更加過分的請求。”
“比如,給藍軍旅增添一個飛行中隊,又或者,搞幾輛外軍的裝甲車組建一個全外軍裝備的裝甲連,嗯,還有,實在不行,衛戍區特戰大隊再給我調一個作戰分隊。”
沈耘說的沒錯,他的這些要求,無論哪一個都比告知下一個對手是誰更過分。
“你倒是獅子大張口習慣了,這哪一樣不得是數千萬的東西,說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看你小子就該被下方到地方生產部隊好好感受一下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