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沈耘的檔案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
其實沈耘雖然被孤立,但依舊有很多人,明裡暗裡一直在關注著他。
當他也將檔案袋交給周瑾,而且看外形檔案袋比較厚實的時候。很多人與周瑾一樣,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
只是礙於雙方已經冷淡了很久的關係,這些人都抹不開面子過來詢問沈耘。
而周瑾作為班長,他還是比較守規矩的。從收到沈耘的檔案袋,到送往教員辦公室,周瑾雖然一直懷著好奇,卻一直沒有私自開啟過。
周瑾沒有想到,此時教員辦公室裡值班的,居然是丁教授。
作為作戰指揮系的院長,丁教授不論是年齡,還是職位,都輪不到他來值班。但今天夜裡,事情就是這麼出奇。
看到周瑾和幾個學員抱著厚厚一沓檔案袋走進辦公室,丁教授笑著說道:“周瑾,這麼早把論文收上來,學員們沒有怨言吧。”
開玩笑,怨言,誰敢有?早在五天前就已經通知了這個事情,如果現在還有怨言,那就不配當一名軍官。軍隊只有提前完成任務,從來不會遷延時日。
周瑾笑笑:“說到交論文,同學們都很積極。畢竟都是初稿,都等著教員們批評指正呢。我剛一說,他們就立刻交了過來。”
作為班長,周瑾說話的水平確實非常高。就這麼短短兩句話,便引得丁教授笑眯眯地點頭,同時看著他將八份檔案袋放在了自己面前。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沓檔案袋的最上方,署名赫然是沈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