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得到了暫時的休息。
沈耘下車沒過多久,秋少寒就找了過來。
“三月不見,表現依舊出色。看來在跟維和部以及兩方政府的周旋,可以放心交給你來做了。”
沈耘愣了一下。
“你以為,讓你們四個人坐在同一輛車上,沒有一點特殊的含義嗎?”
沈耘這下子明白,合著這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考量。
秋少寒非常滿意地點點頭:“先對你說聲抱歉。你們的車裡,我們提前安裝了竊聽器,你們的所有交談坐在前邊的我們都聽得清楚。”
拍著沈耘的肩膀表示肯定,秋少寒笑呵呵地繼續說道:“知道嗎,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兩方政府的首腦都表示非常歡迎你做這個溝通的橋樑。”
“至於那個麥瑟爾,想必早在金陵的時候就被你們的表現征服了,不僅沒有表現出異議,還替你們大吹法螺。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真想把那一幕拍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才輪到沈耘說一句話。
“秋處長,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我比較好奇的是,您接下來,會不會也常駐在利西比亞?”
如果秋少寒在這裡,沈耘心裡感覺會非常有底。
有他和範大使在,基本上維和營出現任何問題都能夠兜得住。這大概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一種別樣解讀。
但是讓沈耘失望的是,秋少寒搖了搖頭。
“我雖然也負責你們的維和營的工作,但是這僅僅是其中一小部分。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所以,很抱歉,沈耘,我只能幫你到這裡。”
見沈耘沉默不語,秋少寒笑了笑:“其實你應該高興才對。之所以將這個攤子交給你們,那是對你們能力的肯定。在你們身上,我們看到了獨當一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