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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倒打一鈀目的就是為了儘快離婚!為達到目的,在外毀她的名譽,大造輿論,既達到顛倒黑白的目的,又要摧毀她的意志!還拖累了清白的薛工!

真不知道他趙凱還會打什麼牌?!

李曉玉請不開假,第二天只得鼻青臉腫地去上班。到了厂部,她看見那些女子在悄悄議論著什麼,看見她來,又不作聲了。

趙凱又來家了,李曉玉把小孩支到外面去玩,然後雙膝一彎跪在地上求他:“你看在小孩的份上,為亮亮今後著想,維持這個家吧。我不會管你和外面女人的、、、、、、”

趙凱不屑地鈄眼看她,冷笑著說:“做夢吧。”走去桌前用筆在臺歷上劃了劃,說:“給你留了機子號,想通了,就說。”疾步走出,重重扣門。

李曉玉跪在原地,兩眼發黑,幾近昏厥。

那些天,李曉玉不知日子是怎麼過的,天天以淚洗面。晚上,亮亮已睡熟,李曉玉在夜暗中睜著眼睛,淚水溼了枕頭,半夜醒來,想以前想以後,又是哭不止。這期間,趙凱又來過一次,說離婚後小孩如歸李曉玉撫養的話可補償人民幣五萬元。

半個月後,法院的傳票和趙凱的離婚起訴書到了機械廠,通知李曉玉去拿。李曉玉接了一看,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起訴書上說在戀愛時就缺乏瞭解,性格不合,說李曉玉在家庭生活中心胸狹隘,虐待老人,且作風不檢點,在*關係上混亂,並長期拒絕與丈夫過性生活。長長的七八張紙通通是捏造事實造謠汙衊的字眼,使李曉玉完全對這樁婚姻絕望了。

從此李曉玉更怕到廠裡去。一些女工以及同事見了面都要關心一下——“聽說你丈夫吵著要離婚?”“你家那位離婚起訴書已到廠裡啦?!”李曉玉不得不回答,不得不解釋,不得不透露一些內幕、、、、、、可是一些關心者不但不解渴,反而會誕生出更多的提問。一些尖銳者還會把起訴書同薛工老婆聯絡起來迂迴。

李曉玉身心俱毀,精神已到崩潰的邊緣。她決定乾脆同意離婚算了。於是她在區法院同趙凱簽下了離婚協議書,要孩子——不要那五萬塊骯髒錢。簽完後回到家,她一口氣喝下半瓶單位節日發給職工的白酒,倒床醉迷過去。

醒來後,天已昏,她趕緊踉蹌著去接孩子,接回來望著哭。

幾天後,她在到百貨大樓採買生活用品時看見了趙凱和一個衣飾華麗的少婦在一起,那少婦挽著他的手,依偎著,指點說笑。李曉玉心裡一陣陣揪心的疼痛。她尾隨著,緊盯著,眼睛都要出血。她感到自己是被丟棄的一樣東西,她忽然感到人生是多麼的沒意思、、、、、、她精神恍惚地買了幾樣東西,在就要出大門時竟又與那一對迎面相遇,在形同陌路即將擦身而過時,那女人甩出硬邦邦的三個音“臭、婊、子”,李曉玉又一次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第二天,她寫下遺書,帶著那剩下的半瓶烈性酒,上了採石磯,跳進長江。遇救後,她逐漸在反思中看到了希望,勇敢地下了闖海南的決心。

第十五節 不知道遇到的都是精英

十五、不知道遇到的都是精英

李曉玉如願以償地和報社簽了合同,試用期三個月。同時,還交了有關影印件,那本大專畢業證書被抵押給了報社辦公室。

然後辦公室主任就帶她去了經濟部,經濟部主任不在,經濟部一個人也沒有,十二張桌子上都是一層灰,就象進了一間塵封的倉庫似的。

這張全國發行的報紙經濟部就是這樣?李曉玉心裡好生納悶。

辦公室主任卻似乎司空見慣,兩手一攤說了句:“都出去了。”接著帶李曉玉去走廊中間一扇花玻璃門跟前說:“你就搬到這裡來住。兩人一室。”

李曉玉回去和房東作結算。房東還是很好說話的,就按天數付了費。李曉玉自然是千恩萬謝的,說以後如果房東家有什麼事可以到報社來找她。她是不會忘記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所得到的幫助的。拎了行李走出小門的時候她再次向房東一家打招呼,他們都站到了院子裡關注著她,李曉玉出大門後仍然是幾步一回頭,看見房東一家又站到了大門口默默地看著她。多年以後她的腦海裡還忘不了這一幕,心底常會湧出感動。

李曉玉走到報社二樓長廊的時候,就見自己的房門那頭亂哄哄的塞滿了人。耳聽著男喊女叫的。走來見房門大開,對著門的兩屜桌上放著一小盆飯和一盤菜,筷子插在飯上、、、、、、她進來把行李放在自己的空床板上。

——門外,一個女的高尖的叫聲“、、、、、、你撬我的客戶,啊?!你搶我的飯碗,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