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痛……你在報仇呀!”整個手臂都痛麻了,他到底會不會揉散淤血?
他一定是趁機報復,假籍散淤血之舉行小人之實。
“不使勁一點揉不開,你會病上好幾天。”看她一身的傷,他後悔下手太重。
旨在教訓又不是報殺父之仇,他幹麼砍得她渾身四處可見青青紫紫。
越想越氣,她又咬了他幾口。“拜誰所賜才有這身痛,我要開始策劃謀殺你的完美方式。”
“最好不要,因為你找不到比我更愛你的人。”他用溫柔的眼光望著她。
為之一怔的於弄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隨即眼眶又紅了。
“別哭,吾愛,我像是人家能勉強我愛人的人嗎?你太小看我了。”一開始不拒絕她的主動是因為對她有好感,他也想親近她。
他不是好情人,如她所罵的是個混蛋,什麼話都不對她說還期望她能懂,當時的他真是混帳到極點,難怪她會沒有安全感的選擇離開。
“你……你一直在欺負我。”這些話他以前為什麼不說?
鄭夕問又忙著為她拭淚,“聽過這麼一則有趣的小故事嗎?小男孩最喜歡欺負他所在意的小女孩,因為他喜歡她,所以想引起她的注意。”
“你可不是小男孩。”她輕輕一偎,忍著他已儘量放柔在小腹揉搓的動作,可是她還是很痛。
於是,她非常壞心地咬上他的胸膛。
唔!她在咬人還是調情?若是後者他樂於配合。“我和他一樣不懂愛,所以我失去你。”
“問,對不起。”她反身摟緊他,說出生平第一句發自內心的歉意。
“肯告訴我是誰想殺你嗎?”他藉機勒索,當她愧疚之際。
“你記憶力未免太好了吧!人家不想說,你就當做沒聽見不就得了。”撒著嬌,她仍擺不脫任性的脾氣。
得江山易,得人心難。
“晴兒。”他故意用力一按她淤血最嚴重的部位,不去想她正赤裸地躺在他懷中。
噢!他又……“沒什麼,他們只是在臆測先給我警告,要我小心像你這種不請自來的賊。”
“你能肯定只是警告?”看得出來他們對她仍有很深的情份,若非必要寧可瞞著她暗中守護。
他何其幸運,在眾多深愛她的男子當中獨得她的眷顧,曾有的妒意化成真誠的感謝,若沒有這些人用愛照顧他渴愛的愛人,她可能因失愛而憔悴枯萎,終至凋零。
每一段路都有一個人陪著她走,他們全是他的化身,卻無法一直擁有她,她是風一般不定性的浪人。
感激他們的無私,也佩服他們的捨得放手,要放棄她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而即使放她自由了,仍不忘默默守護著她,她是他們共同的珍寶。
“你別雞蛋裡挑骨頭,沒發生的事我怎能預料,頂多關緊門戶杜絕閒雜人等拜訪。”她還是認為沒什麼是她應付不了的事。
“別讓我擔心好嗎?我不想再失去你。”他採懷柔策略柔化她。
水能滴石。
“你……你真討人厭,說就說有什麼關係,開始一定是有一個男人……”
那年,她追上一個笑起來很天真的男人,他和她同年,有兩個很可愛的小酒窩,兩人都滿喜歡彼此的陪伴,於是他邀請她回家做客。
尚未正式交往,他的兄長出現了,以狂妄無比的態度宣點她為他下一個女人。
“……很老套的故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而他聲稱得不到我就大家一起死……”黃泉路上不寂寞。
心口撼動的鄭夕問吻吻她的發。“我會保護你,永遠永遠……”
“永遠是一件很久的事。”她覺得困了,喃喃自語似的回應他。
“晴兒吾愛,我深愛著你,你有話要給我嗎?”她不曾給他片句安心的愛語。
“沒有。”好累好累哦!他幹麼一直跟她說話,他沒瞧見她快睡著了嗎?
“那你有什麼話要問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不然我要懲罰你。
“沒有。”不管了,她要睡了。
“晴兒,我……”他無奈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真是個十足孩子性的小女人,哭累了就睡。
噢喔!我是不是該做個識趣的小女孩自動“離家出走”?我一定會長針眼,外婆說有限制級的不能看,可是她自己每次都邊看邊流口水,還說好猛呀!可以做那麼久真幸福。
我是不知道什麼叫好猛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