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勁的求饒,磕頭:“姐,師姐,對不起,你聽我說,你誤會我了,我——我只是剛好在小解,貓貓在我旁邊,我沒有讓她走開是我不對。”
“你他媽的騙誰!”說著,月茹指向站在一旁的貓貓,“她那麼小,對你那麼好,以為你生病,要我來救你,可你是怎麼對她的?你到底是有多騷,才會對一個小孩子都下的去手,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下賤的!走,跟我到書記那裡去!”
“姐,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看在我們這段時間的份上,別做的這麼絕,那樣的話我就連工作都保不住了,求你了,這真的是個誤會。不信你問貓貓,我把她怎麼樣沒有?我有沒有怎麼她?都沒有啊,我只是——我只是——”他一臉難以啟齒的表情。
“你只是什麼,你說呀!”月茹追問。
“我只是覺得她像你,她是你女兒,我……。我想你了,所以我禁不住的就想坐在她身旁,我沒有那個她的意思啊,姐!”宋勐剛痛哭流涕,跟著跪行過去一把抱住她的大腿。
“你他媽別碰我,你這個賤人!”月茹一腳踹開他。
她問貓貓:“他說的是實話嗎?他有沒有動手碰你?”
貓貓搖頭:“就摸了我的臉。”
貓貓完全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狀況,她明明是讓媽媽救叔叔,結果叔叔快要讓媽媽給打死了。
宋勐剛也求著貓貓:“貓貓,叔叔一直以來對你那麼好,你不會讓叔叔去坐牢的對不對?叔叔沒有對你怎麼樣啊!”
貓貓想當然的為他求情道:“媽媽,你為什麼打叔叔啊?算了吧,他沒有欺負我。”
月茹腦中心念電轉,想到此事若是鬧大,對貓貓會是個永久的傷害,她現在不懂,但是在成長的過程中被人指指點點,貓貓那麼聰明,自己不告訴她,她會從別人那裡聽到非議,拼湊起來,總有一天她會懂,憑她那麼敏感固執的性子,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不希望貓貓受到和自己一樣的待遇,像她一樣永遠在暴風眼中在飽受流言蜚語的折磨而不能寧靜,故此漸漸平靜了下來,只是對著宋勐剛仍是一頓拳打腳踢,同時警告他:“你給我當心點,以後不許靠近他,否則我老公知道了,你想想會發生什麼吧?他不扒了你一層皮才怪呢!”
宋勐剛低頭不語,神色晦暗莫名,只惶恐道:“姐,姐我再也不會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看在貓貓的面子上。”
接著,月茹便帶貓貓到水槽的池子那裡去洗臉,一邊也訓斥她道:“讓人把那麼髒的東西塗在臉上你是白痴嗎?還嘻嘻哈哈的,你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廉恥心啊,要不要臉?”
貓貓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知道媽媽喜愛乾淨,可能是又嫌她髒了,所以一個勁的洗臉,洗完道:“媽媽,我乾淨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月茹又氣又難過,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她那麼無辜,然而月茹正是為著她的無辜才心疼,從心疼裡生出的憤怒怎麼可能壓的下去呢!她無處發洩,始終憤憤不平。
於是大聲道:“反正你以後不許再跟那個傢伙玩了知道不知道,這傢伙不是人!要是再讓我看到你跟他說話,我就告訴你爸,你等著他用皮帶抽屁股好了。”
貓貓嚇得噤聲不敢說話。
月茹替她洗完臉,又是白嫩嫩的一張小臉,童顏天真。
她只得重重嘆了口氣,“你怎麼一天到晚總不讓我省心呢。我真的……。”
貓貓扁著嘴,無比的委屈。
第96章
後來宋勐剛來了,她們母女倆趕緊止住抱頭痛苦的行徑;宋勐剛瞧了她們一眼;讓月茹下車,站在車子的旁邊;宋錳剛溫聲道:“師姐;我覺得你一直不開心;你到底怎麼了;說給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月茹硬挺著說:“沒什麼,就是……”她吞了淚意;佯裝平靜道;“貓貓說她的腳是他爸爸在外面的女人給燙傷的,把我的孩子傷成這個樣子,她一年多不能走路啊,現在走長了時間腳還會疼,她爸爸也沒有找那個女人算賬,可見是有多喜歡人家,我呢,我弄掉了幾根她的頭髮就是一個耳光。”
宋勐剛遞給她一塊手帕,拍了拍她的背道:“師姐,我說了你可能不高興,但一個男人真的把一個女人放在心上的話,是不會捨得看到她流眼淚的。”說著,他面露一些自嘲式的憂傷道,“就像我這樣。”
“我知道我在你心裡什麼都不是,我一個比你小六歲的男人,沒錢沒權,工作也不及你好,只是一個裝卸工,可是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