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江哪裡放心她自己一個人走,便一路尾隨在她身後,直送到家門口,白月茹還在哭。
方靜江拉了她一把,被她推開了。
還要再拉扯,白月茹乾脆要把他擋在門外,所幸方靜江力氣大,輕輕一頂,門就開了。
白月茹一邊哭一邊說:“你看你,你一個大男人,隨便一頂,門就開了。我前天下班,被人一直跟著,一路跑回家,跑到家裡那人還一直敲門,也不知道是誰,嚇得我不敢出來。家裡又一個人都沒有……嗚!”
方靜江沉默了一下,嚴肅道:“你怎麼不跟我說?”
“你工作那麼忙,一出差就是好幾天,累成這個樣子,我怎麼跟你說,師父這才派小費來送我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又是撒網又是不自愛,我恨死你了方靜江,你把我當什麼人,你這個神經病!”白月茹用手朝他胸口狠狠一推,卻連方靜江半絲都沒有撼動。
廚房間的頂上有一支燈,燈泡亮的刺眼,照的白月茹哭紅的眼睛尤其可憐,像只受傷的小兔子,方靜江伸出手來將她一攬,攬到了懷裡。
白月茹又嗚咽了兩聲,立刻安靜下來。
對她來說,方靜江像是一個有魔力的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