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澤霖的突然發問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在眾人不知如何回答時,一個軟軟糯糯的女聲傳來,“可薛氏畢竟是薛氏的,不是你簡氏的,也不是你蘇氏的,聞言薛氏過世的掌權者曾留下遺書,待其女成人後,由其女掌管薛氏,不知在座的各位可知曉?”
說話的女人,就是坐在程劍鋒身邊的陌生女人,簡澤霖聞言,挑了挑眉毛,看向她,“這位小姐,此話怎講?”
“而薛家的薛小姐卻在十幾年前,薛家發生變故的時候失蹤,找尋了十幾年依然杳無音信,不知是有人故意隱藏還是……”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害怕簡澤霖,也並沒有直接回答簡澤霖的問題。
聽到這話的蘇凌旋,詫異的看向這個女人,乍看之下與薛之言有幾分相像,細看之後會發現,全賴服裝和化妝,才會讓她看起來和薛之言很像。
簡澤霖一語不發,示意她繼續說,“既然薛小姐失蹤,簡少你是從誰那裡得到授意代掌薛氏的管理權,若你無意收購,為何不肯將實權還與薛氏,讓他們的股東儘快選出一位新的管理者呢?”
“那您的意思是我對薛氏沒有管理權咯?”簡澤霖笑著坐回大班椅上,笑著看著這個女人,“那您又是以什麼身份坐在這裡……”說這些話呢?
“她就是薛之言,薛家的遺孤!”不等簡澤霖說完,坐在女人一旁的程劍鋒便打斷,說完程劍鋒一臉得意的望著笑容僵在臉上的簡澤霖和一臉不可置信的蘇凌旋。
蘇凌旋隔著這麼大一段距離看著這個被稱為“薛之言”的女人突然想笑,感受到他目光的“薛之言”,自然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看到她那虛假的微笑,蘇凌旋越發的想笑。然,不等他笑出聲,一陣清脆的笑聲從會議室的門外傳來。
不等眾人詢問,一個俏麗的身影推門而入。她臉上的墨鏡遮住大半張臉,看不清她的容貌;長髮隨意的挽在腦後,卻不失體統;白底黑色圓點的襯衣,為黑色的西裝外套帶來一絲生機;黑色的鉛筆褲,包裹著她修長的腿;圓潤的腳趾、如貝的指甲鑽出魚嘴鞋,簡單的裝扮,卻襯托出她不俗的氣質;伴著她的笑聲,還隱約聽到一陣清脆的鈴聲。
憑著熟悉的笑聲,蘇凌旋就知道了來人是誰,再加上那陣若有似無的鈴聲,他就更加確定她的身份,只是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會來這裡,只好靜觀其變。
女人不看簡澤霖,也不看蘇凌旋,大笑著走向蘇凌旋空著的座位,未經眾人的同意,便自作主張的坐在了蘇凌旋的椅子上。
簡澤霖本就疑惑,不知道來的人是誰,在她經過他身邊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是她。
“哈哈哈哈!”女人坐在椅子上,還是止不住的大笑,卻不知,這笑引來了許多人的反感,似乎她是在嘲笑程劍鋒,尤其是程劍鋒,現在面色青黑,滿眼怒意的瞪著她。
“哪來的瘋女人!來盛世搗亂!”程劍鋒見女人笑不停,怒不可遏的朝著簡澤霖大喊,彷彿這個女人是簡澤霖請來搗亂的。
聽到這話一直笑不停的女人,卻是淡定的把墨鏡摘下,手腕輕輕一揮,墨鏡“啪”的一聲準確的落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並向前滑了一小段距離,“如果她是薛之言,那我又是誰?”女人話語裡滿是笑意。
。。。
第15章 她是薛之言(二)
眾人看向這個笑不停的女人,看見她的容貌時,都是同樣的吃驚的表情,大腦裡飛速旋轉,消化著她說的話。
“我可不記得我爸媽給我生了姐姐或者……”薛之言突然頓了頓,坐直了身子,收起笑意,嚴肅的看著對面的那個“薛之言”,“妹妹!”
“以為整成這個樣子,就能冒充薛家的人嗎?”程劍鋒卻是一口要定後來的人是假的,還是別有用心的整容成這個樣子。
其他股東卻是看著這個和已去世的薛家少奶奶一模一樣的女人不發一言。簡澤霖聞言,也是側頭看著身邊的薛之言,今天的她和前幾次見到的她的氣場完全不同,他看著她,她卻不理會他的目光,依然直視著對面的程劍鋒和他身邊的“薛之言”。
“程伯伯,別急嘛!”薛之言卻不吃他那一套,也不和他糾結在一個問題上,“你這麼急著找一個人來冒充我,想要拿我們薛家的企業幹嘛嗎?”薛之言一臉無辜的看向程劍鋒,等著他給一個回答。
“誰是你程伯伯,別叫的那麼親!”程劍鋒不看她,躲開她的視線,“你說你是薛之言可有什麼證據!”
“哼!”薛之言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冷笑一聲,不與回答,“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