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的股東必須要得到合理的解釋,如果他薛氏是我們合作的公司,那麼必須由薛氏自己的人來管理薛氏,如果薛氏是我們簡氏企業底下的分支,那我們自然就有權利支配薛氏的股份,並且參與它的一系列經濟活動……”油膩膩的聲音從電視裡傳來,薛之言聽到,眉頭不禁擰到了一起。
梁緩和封梓堯卻沒有看到薛之言的這一系列的變化,只是被門口站著的老頭子吸引了目光。不知道老頭站了多久,不與她們說話,只是滿臉笑意的看著薛之言,自然也一臉笑意的看著封梓堯和梁緩,她倆被看的有點發毛,不自然的、侷促不安的站了起來。
薛之言察覺到她倆的不自然,還是保持著一手換臺的姿勢,看向她們兩人看向的方向,“簡老!”帶著一絲驚訝,帶著一絲不安,老者卻是很淡定的笑著向她點點頭。
“您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嗎?”薛之言已經恢復了淡然自若的為簡老斟茶,“如果是因為剛才那條新聞,我想您孫子和蘇凌旋,應該有能力解決。”薛之言是聰明的。
“他們倆我倒是真的不擔心。”簡老胸有成竹的呷了口茶。
聽到這話的薛之言明顯一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有些話,總得有人先說出口,“您的意思是讓我回去主持公道嗎?”
。。。
第14章 她是薛之言(一)
簡氏盛世大樓頂樓的會議室裡,坐著簡氏的股東,薛氏的股東以及蘇氏的部分股東,氣氛詭異到極點。
而與詭異氣氛不同的是坐在中央位置的簡澤霖,悠閒的翹著二郎腿,而蘇凌旋則是坐在他的右手邊,同樣是翹著二郎腿,不同的是雙目微眯,似是已經睡著,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二人無關。
而另一邊,簡氏的股東程劍鋒董事,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面,似乎在打發無聊的時間。
“程董,您不為您昨天在媒體前說的那些話,做些解釋嗎?”良久,簡澤霖幽幽的說了句話,聽起來輕鬆的語氣,卻是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都說在重點上,“我們在座的許多人,還都不懂您的用意呢!”
程劍鋒側目凝視著這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明明是親眼看著他長大的,卻不知在何時起有了這份霸氣,能坦然的面對生意夥伴,面對競爭對手面不改色。看似平和的一張笑臉下,是怎樣的波濤洶湧無人知曉,有時候連他這個混跡商場幾十年的老人都自嘆不如,真是後生可畏,尤其是他簡家的後人。
“不知簡總說的是那句話?”程劍鋒將問題推給了簡澤霖,簡澤霖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的笑臉,猛的垮了下來,面無表情,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凌厲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掃過程劍鋒身邊的陌生女人時,有一瞬的愣神,似曾相識的臉,只是化的妝太過濃豔,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女人發現簡澤霖在看她,竟對著他點頭微笑,看到她的笑,簡澤霖才發現,之前的熟悉感來自於薛之言,只是她一笑,便打破了之前的那份熟悉感。
想到薛之言,簡澤霖不禁皺緊了眉頭。在場的各位股東,不懂這位年輕的董事長為何眉頭緊皺,自然也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既然程董不做解釋,就讓我來問幾個問題好了。”許久的沉默過後,簡澤霖率先開口,他慢步到窗前,拉起一扇百葉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將簡澤霖置身於日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自我接管簡氏,可曾在股利分紅上虧待過各位叔伯股東?”簡澤霖踱步到簡氏股東一側,悠閒自在的問著問題。
“自然是沒有,不說虧待,簡氏的股價連年上漲,我們的收益也是連年增長的。”一位股東站在公平的角度,如實的回答著簡澤霖。
“好。”簡澤霖不急著問第二個問題,而是慢慢踱步到薛氏股東一側,“在代理薛氏業務這十幾年,我簡氏可有讓薛氏負債盈虧?”
“那自然是沒有。”一位白髮老者毫不猶豫的結果簡澤霖的問話。
“那蘇氏與簡氏盛世、薛氏的合作可有影響到蘇氏各位在場股東的利益?”一直一言不發的蘇凌旋突然睜開雙眼,走到窗前,慵懶的靠在窗前,審視著眼前的幾位股東。
答案自然是跟前幾個問題的答案一樣,簡澤霖若有所思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突然雙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雙臂撐在桌面上,陽光從他頭頂照下來,像個審判者,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為什麼突然發難,讓簡氏和薛氏為難,這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為何突然提出簡氏要合併薛氏、讓薛氏的人**掌管他薛氏的大局?”
眾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