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著寒光,盯著冷冰寒,不過卻並沒有對他發起攻擊,一人一蛇就這麼僵持對望著。
“***,冷冰寒,幫我宰了這條臭蛇,老子一定要吃它的肉,喝它的湯。”回過神來之後的刁文清一想起剛才自己居然險些喪命於小蛇之後,氣就不打一處來,惱羞成怒的話語夾雜著急促的喘息,聽來頗有幾分氣急敗壞般的惶惶之意。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刁文清的這句話,這條玄鯪烏褫蛇兩隻掉三角眼突然眯起,身形微微一動,似乎就欲向刁文清激撲而去,嚇得刁文清是連退幾步,差點沒一個蹌踉摔倒在地上。
冷冰寒屏住呼吸,突然移動步子,擋在了刁文清身前。玄鯪烏褫蛇,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一口寒意森森屠刀般的利齒,眸子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冷冰寒內心一凜,也不由多少有些緊張。
要知道,這玄鯪烏褫蛇可是傳說中的兇獸,端是厲害無比,而自己今天為了救刁文清,消耗過大,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康復,當著刁文清的面,許多東西也不便拿出來,束手束腳的,面對這樣的一條厲害的異蛇,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冷冰寒其實並不願意在此時此刻和這條傳說中的玄鯪烏褫蛇發生衝突,畢竟這種異種究竟有多麼厲害,自己心中是一點底也沒有,在不借助電雷閃的前提下,真沒有把握能夠勝得過它。
冷冰寒全身高度戒備,兩眼直直地盯著玄鯪烏褫蛇,身子卻慢慢倒著往後退去,保持著和玄鯪烏褫蛇的安全距離,儘量避免激怒了它。倘若這條玄鯪烏褫蛇真是守護這顆小紅果子的,按理說只要和果子保持距離,它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而玄鯪烏褫蛇也只是死死盯著冷冰寒,一動不動。
眼看距離玄鯪烏褫蛇越來越遠,貌似它的攻擊性也小了下來,冷冰寒正欲轉身。就在這心神一滯之際,這隻這玄鯪烏褫蛇整個身子就好像長了翅膀一般,猛然彈射而起,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射向冷冰寒。
來勢異常兇猛,地上的沙石狂舞而動,若被一條巨龍牽引而起,織成一道狂野無倫的旋風,本來尚有些耀眼的天空,在剎那間,竟變得十分昏暗,像是被烏雲籠罩,吞吐明滅之間,更幻化出一頭兇惡至極的兇獸。
冷冰寒下意識地轉身一掌揮了出去,觸手處冰冷無比,只覺得掌心劇痛,然後一股寒氣沿著他的經脈傳了進來,整個人宛如墜入了萬古冰窟之中。
冷冰寒應變奇快,向後一股倒翻連續兩個起落已經落在十米開外的地方,整個人彷彿被凍僵了一樣,眉毛頭髮上都結著冰渣兒,揚起右手,卻見自己的右手上面竟然蒙上了一層冰霜。而同時,那股強大的陰寒之力仍然在自己體內蔓延,迅速擴充套件到他的全身,似將他的整個身軀陷入萬載寒冰之中,血液都將凍結。冷冰寒的的心彷彿瞬間碎裂成了無數片,每一片都是似在冰山裡沉睡了千年後方才撿回內腑那般冰涼。
冷冰寒吐了一口濁氣,運起功法,渾身的骨骼發出炒豆似的一陣暴響,一縷火熱的暖流自丹田湧起,剎那之間,他的肌膚開始泛紅,周身暖烘烘無比受用,而剛才那些寒意瞬間褪去,無影無蹤。
而那條這玄鯪烏褫蛇,也被冷冰寒那迅猛地一掌擊飛而出,倒飛出十多米遠,重重落在地上,發出了嘶嘶的聲音,血盆大口中不時“滴答、滴答”滴落涎液,落地發出綿軟而微有些清脆的聲音,聽在刁文清的耳中,卻只覺得喉嚨發澀脖頸發硬,一股子懾人的寒意在心頭繚繞,揮之不去,腿肚子也是一個哆嗦,嘴角微微抽搐著,冷汗也自額頭涔涔流下。
冷冰寒也是駭然色變,剛才自己那一掌看似平常,可招式詭異而兇猛,每一擊都可以將全身的力道使出,端的是厲害無雙,適才那一下,便是堅固厚重的花崗石也可擊碎,可擊在這條玄鯪烏褫蛇身上,卻沒讓它受到絲毫的傷害,簡直也太匪夷所思了。
只是此間情形也由不得他細細思索,玄鯪烏褫蛇嘶吼聲愈發急促,驀的,目中紅光大作,“嘶嘶”的一道嘶呼聲中,再次從地上縱身躍下,速度比之先前快上豈止一倍,肉眼幾乎很難捕捉到它的身影,“嘶嘶”的凌厲破空聲中,向冷冰寒咬來。
如果是能夠使用電雷閃,冷冰寒相信,對付這麼一條異蛇並不算困難,但他並不願意讓刁文清知道自己的太多底牌,因此,只能仗著本身的能力。
有了十足戒備的冷冰寒拼盡全力方才閃過了這致命一擊,同時間一腳反踢擊向玄鯪烏褫蛇,在即將擊中之際,卻不料這條異蛇身形超乎常理的詭異的一扭竟然閃了過去。冷冰寒未待招式用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