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冰寒為什麼就那麼厲害呢?是天賦,還是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王全中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既然冷冰寒沒說,那就不應該是自己知道的範疇,何況,武林中,這些所謂的心**訣那可都是絕不外傳的。
就在此時,冷冰寒突然停下了動作,望著對面的居民樓,眉頭一皺,冷冷吩咐道:“王哥,對面有人在**,把人和相機給我帶回來。”
王全中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王八蛋”,飛快地速度飛奔而出,心裡滿是愧疚。這好在是**,要是有人在對面用狙擊槍攻擊,那自己可就失職了啊。
雖然不清楚冷冰寒是如何得知,對面頂樓上有人在**,但早已習慣了冷冰寒神奇之處的王全中卻沒有絲毫的懷疑,一口氣衝入了對面的樓梯,片刻不停地來到了頂樓。
可是通往天台的鐵門從外邊鎖住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王全中,他提起氣勁,抬起右腳來,狠狠一腳踹在鐵門上,鐵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轟然倒塌。
此時,頂樓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拿著長焦距的相機,瞄準對面冷冰寒的屋頂花園和窗戶拍著什麼,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頓時將他嚇了一大跳,猛地回過頭來張望,一見到王全中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心知不妙,拔腿就跑,慌亂之際,連那價值不菲的相機都忘了帶上。
王全中此時才發現,頂樓上另一側還有一個一道門,看起來對方就是從那裡上來的,難關這邊的門鎖得好好的,全然沒有一點被破壞地痕跡,自己剛才還有些納悶呢。
這廝看起來長得猥瑣,可腿腳倒是不慢,似乎平日裡是跑慣了的,動作是相當的利索,王全中才一愣神,他就已經跑到了另一個出入口處,眼看就要一貓身子竄進去了。
王全中冷笑一聲,瞥見地面上有半截磚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上前猛地一踢,磚頭宛若是炮彈一般,直飛而起,不偏不倚,正好重重擊在對方的膝彎上。
正在狂奔的**者眼看就要溜進出入口,心中正是一陣狂喜,卻突然感覺膝彎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身子一個前衝,雙腿不由自主就重重跪倒在地,下巴也磕在階梯上,連門牙都磕掉了幾顆,滿嘴是血,頓時是一陣淒厲的慘叫。
不過這廝似乎也是硬氣,知道現在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真要被對方給抓住了,可有得皮肉之苦受,甚至能不能囫圇回來,都還是一股問題。因此,他顧不得疼痛,爬起身就想要繼續逃竄。
可王全中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真要讓這廝從自己手裡逃脫了,那自己哪裡還有臉回去見冷冰寒?抹脖子自盡得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這廝的頭髮,照著他臉上就是一個大耳巴子,嘴裡還由於剛才的怨氣,惡狠狠地罵道:“麻痺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平日裡,王全中很少對這些沒有多少攻擊性的普通人下這樣的狠手,可這次顯然是動了真怒,這一巴掌下去,卻是毫不留情,打得這個猥瑣的**者半邊面孔頓時就好像是發酵了的麵糰一般,腫得老高,五個手指的巴掌印赫然在目。
**者明顯是被這一巴掌給打得暈頭轉向,身子也是一個蹌踉,差點沒倒在地上。可這廝似乎已經是老油條了,頓時是扯著嗓子喊道:“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那嘶聲力竭而又很有些淒厲的呼叫聲,聽起來還真有些讓人驚懼的味道。給不知明理的人聽了,還真以為發生了什麼驚天血案。
可王全中哪裡肯吃他這一套?抬起腳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冷笑道:“你要是不閉嘴,今天這裡說不定還真要發生一起兇殺案。”說罷一轉身,伸手就去抓剛才這個**者遺留在地上的長焦距相機。
不論對方究竟拍到了什麼,王全中也決不允許讓這些有關冷冰寒的照片流傳出去。
**者居然還十分強悍,從地上爬起來就過來和王全中搶奪起這架相機來,嘴裡還不依不饒地嚷嚷道:“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的就敢搶我東西?我可要報警了呀!”可臉上卻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王全中也懶得和他羅嗦,一拳過去,打得這廝鼻血長流,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啦,這才彎下腰去撿起了這架相機,微微觀察之後,很是熟練地將膠捲從相機裡面取了出來。
**者臉色慘白地看著這一切,嘴裡依然哀嚎道:“你幹什麼呀,我拍風景也犯法啊?你是警察嗎?憑什麼管我?”
“拍風景?”王全中冷笑道:“行啊,嘴***還挺硬,老子看你還能硬多久?”跟著冷冰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