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謀殺。
一時間,任建心裡是懊惱萬分,明明知道這種事情來得蹊蹺,可自己為什麼就被錢迷失了心竅?現在被殺人滅口,也是追悔莫及。
“麻痺的,宋大嘴,老子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會饒過你!”任建在心底兇狠地罵道,似乎這也是他最後的一個念頭。
身子重重落到了地上,痛,真***痛,痛得任建是呲牙裂嘴。
可很快,任建又意識到有些不對了,貌似自己的意識一直都很清醒,身子似乎也沒什麼大礙。
就在任建驚疑萬分之時,一隻手抓住他的肩頭……
任建心裡微微一跳,目光朝上一落,心跳加速了,這是一個其貌不揚的高個男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彷彿自己曾經在不經意間見過,或許是在過斑馬線的時候,或許是在餐廳門口,但真要自己好生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而這個人此刻正看著自己,兩隻眼睛裡充滿著一種凌厲的東西,看得讓人心慌意亂,頭皮發麻。
“你……你救了我?”過了片刻,任建突然問道。
“別出聲!”男子手鬆開了,連看也沒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想活命就聽我的,順著這條小巷子往裡走,遇到拐角向右轉,自然會有人接應你。”
任建剛想要問,這究竟是怎麼啦,可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彷彿就來自剛才差點將自己撞死的車上。
“這個人死了沒有?”
另一個聲音響起:“好好找找,要是沒死,殺了趕快上路!”
任建臉色煞白,縮成一團,真有人想要殺自己,殺人滅口?
“你順這條路趕快走!”高個男子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陰沉如水!
任建動了一下,可又停住了身子,轉身想要再看一眼這個救了自己命的男子。
男子盯著他:“快走,不要回頭!”
“謝謝……”低聲說出兩個字,任建顧不得再去思慮這個男子是誰,救自己有怎樣的目的和企圖,只知道跌跌撞撞地朝著他指引的方向狂奔而去。
“哦,在那邊!”任建這一跑,頓時叫人給發現了,車子上呼地一聲跳下兩名漢子朝著他追了過來,手中寒光微微一閃,卻是寒光閃爍的匕首!
剛剛才衝進巷子裡不遠,面前突然一暗,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幾乎擋住了自己的全部視線,冷冷地看著看著他們,眼睛充滿了譏諷和不屑之意。
兩名漢子反應快極了,微微一愣神之後,一名漢子的匕首閃電般地收起,另一名的匕首卻突然划向對方的頸部……
收起是條件反射,遇到陌生人地自然反應,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行兇。而攻擊的漢子明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在準備行兇之時,遇到陌生人自然是先殺了再說,他這一攻擊,那個將匕首收起地年輕人匕首也亮出來了……
閃亮的匕首已到了男子的頸部,差距也許只有五寸,突然在他面前定格,因為男子手一抬,捏住了握匕首的這隻手!
大漢手臂猛一發力,但剛剛發力的瞬間,一股巨大得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傳來,匕首哧地一聲劃過,快如閃電般地掠過那名剛剛拔刀的年輕人頸部,鮮血還來不及濺出,匕首再次轉向,哧地一聲……
握住匕首的大漢眼睛猛地睜大,絲絲的出氣聲從嘴裡傳來,他的匕首已深深插入自己的咽喉!帶著他兄弟地鮮血!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地,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麼……
兩個大漢倒下了,男子手鬆開,倒下的大漢手背上有一道紅色的印,這就是他出手的唯一證據!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又回頭看了一眼,任建那一抹背影在巷子轉角一閃而逝,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冷笑。
不一會兒,又一輛麵包車飛馳而來,看見了停在路邊的小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幾個人,一邊還大聲喊道:“阿山,事情辦完沒有?”
聽不見任何動靜,一個瘦高個走到車前貼著車窗一看,回頭說道:“忠哥,車裡沒人。”
叫忠哥的人聞言,罵罵咧咧道:“***,肯定是阿山他們把事情辦砸,跟著追下去了。大家四處找找,看我下來怎麼收拾他們……”
幾個人頓時散了開來,有兩個就朝著小巷子而去。
“阿山這個傢伙,這次又要吃排頭了,呵呵!”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頗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
另一個滿臉疙瘩的男子也附聲道:“是啊,這個阿山也就是在床上兇猛,辦事的時候就成了軟腳蝦……”話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