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子,淡淡地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
男子聞言,不由大為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還……不清楚……”
曹爺的眼睛猛地射出寒光,冰冷地從口中吐出幾個字:“馬上派人去查,天亮之前我要知道結果。”
“是!”男子心下略寬,輕舒了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進言道:“曹爺,要不要派人……”
“怎麼?你還嫌今天死的兄弟太少了?”曹爺一瞪眼,男子渾身一哆嗦,連忙驚懼地說道:“不是……我是說就這樣不管不問,怕是會影響兄弟們計程車氣……”
“士氣是建立在勝利之上!”曹爺淡淡地說:“只要我們將這個人找出來,大卸八塊,還害怕影響士氣?”
“是,曹爺高明!”男子彎下腰,諂媚地說道:“還有,曹爺,這事要不要向……那邊施加一點壓力?”
“施加壓力?”曹爺笑了:“你認為他們還需要施加壓力?估計嚴東玉那老傢伙不多的幾根頭髮都快掉光了!”
男子也陪著笑了起來。
血案發生在嚴東玉的地盤,死的還是曹爺的人,想必現在嚴東玉也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吧?像曹爺這樣,坐上這個位置,還能讓分局局長忌憚不已的,恐怕整個首都,還真是不多。
電話響起,是曹爺放在桌上地手機,男子彎腰拿起,恭恭敬敬地送到曹爺手中:“是老七的電話!”
曹爺拿起電話,張口問道:“老七,你那裡沒事吧?”
“呵呵,我沒事,不過老七斷了雙手外加兩隻腿,不知道算不算有事?”電話裡傳來一個顯得很是輕鬆愉悅的聲音說道。
“你是誰?”坐在靠椅上的曹爺猛地彈起,一張臉完全僵硬,臉上充滿了驚愕、不敢置信和惶惑地神情全都摻雜在了一起,這一刻就如同戴上了一幅奇異而又栩栩如生的面具,讓人感覺詭異不已。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是我知道了你是誰!”這恍如猜啞謎一般的話,卻聽得曹爺的臉完全鐵青了。
他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任建沒有死,現在對方由此作為突破口,順藤**瓜,先是找上了老七,現在又透過老七找上了自己。
可對方是什麼來頭?又會帶來怎樣可怕的報復?
電話裡的人沉靜了下來,這一沉靜,那個寬大無比的辦公室好象也變成了一片死寂。
曹爺眉頭開始顫抖,一旁的男子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阿忠他們也是你殺的?”在呼呼地喘氣聲中,曹爺重新把手中的電話貼近到自己的耳邊,坐回靠椅上冷冷地問道,聲音是如此的陰森。
“是!”爽快的回答。
“你狠!有種的話約個地方……我們作一個了斷!”曹爺也不愧是有擔當的人物,當下惡狠狠地說道。樑子已經結下,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貌似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呵呵,可以啊,就現在如何?”還是那個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
“地點?”曹爺咬牙切齒地問道,這兩個字彷彿是從牙縫裡一個一個往外蹦出來的。
一聲輕笑傳來,接著就聽得那個讓他生厭的聲音懶洋洋般地說道:“你說呢?哈哈!”
曹爺的臉色再次僵硬!
後面的哈哈聲不太象是電話裡傳來的,倒象是……近在耳邊!
一愣之後,曹爺猛地回頭,猛地跳起,椅子一下子彈出老遠,怔怔地看著門口!
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手中的手機微微一晃:“真是奇怪,曹爺居然不知道這手機是……行動電話嗎?”
曹爺的心猛地收緊了,他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會悄無聲息地進入到這裡來。要知道,他這處別墅,外面看似尋常,可實際上使用的安全防衛設施都是世界一流的,再加上幾十個孔武有力,又訓練有素的保鏢,還配備了各式各樣的武器。曹爺相信,就算是出動一個連的武警,短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攻破別墅的防衛衝到這裡來,而自己也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透過秘密地下通道,逃出生天。
所謂狡兔三窟,作為在道上打拼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了,要都沒有這種心計謀略,又怎麼可能活得到今天?
“來人吶!”曹爺心裡驚駭不已,可表面上卻顯得鎮定自若,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一聲大喝震動了整棟別墅,想必就算是睡著了的人,都會被驚醒過來。
但來人卻笑了,笑得很有些自得而又猙獰:“你在招呼你的那些狗腿子嗎?不過很遺憾地告訴你,包括三個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