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點地,整個人如利箭般地射出,左手護**,右手半拳,匕首隱藏在掌心向後,只要再接近一尺,這匕首就會彈起,準確地切入獵物的身體。
狂風吹起一地的落葉,好象多少影響了高個子的視線。忠哥已經到了面前了,他還沒動,唰地一聲,匕首彈起,帶著一縷寒光,寒光離他的臉只有兩寸!
忠哥眼睛裡已有興奮之色,他最大的興奮就是看一看敵人臨死前的絕望眼神,就像是喜歡看少女們的絕望眼神一般,自己的匕首刺入男人的身體,和用身體的另一部位刺入少女,尤其是**的身體,對他而言都是極大的快樂!
但風一起,面前的高個子突然不見了。
忠哥的匕首穿過空氣,眼看就要刺入前面的牆壁,匕首一翻,他的拳頭嗵地一聲擊在牆上,整個人就勢一轉,一道寒芒橫掃而過。
前面有一聲輕笑:“不錯!值得一賭!”
忠哥的額頭終於有了汗水,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這個對手有多麼厲害,難怪可以在這麼短時間內,將自己的手下全部乾淨利落地幹掉,而自己,明顯不是他的對手。
心生了怯意,要想再鼓足一戰的勇氣,就很困難了。
忠哥身子凌空一翻,腳尖在牆壁上一點,藉助著股蹬力,身子飛快地朝巷外遁去。
眼看就能到巷口了,外面就是大路,車子就在路邊等著自己,只要上了車,自己就安全了。
忠哥最後回頭,倉惶地看一眼後面,還好,對方沒有追來,看來這次是逃過一劫了,回去之後一定要去燒香還願,感謝上天保佑自己大難不死。
但就在重新回頭之時,一絲奇妙的警覺浮現心頭,忠哥唰地回頭了,這一回頭,他的心猛地一震,後面剛剛檢查過什麼都沒有的空地出現了一條令他膽寒的人影。
震驚之下,忠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你輸了!”對方看著忠哥,冷冷地說道。
哧地一聲,忠哥手中刀閃電般切出,同時,右腳一踢,一個路邊的小石子猛地激射而出,猛地擊向對手的頭部。
對方手一抬,一把將石子抓在手上。
忠哥大喜,趁此機會手中的匕首已是深度進入,不管前面是什麼,先紮了再說……
突然,他的手猛地一痛!掌心的匕首一下子變得毫無感覺。
下一刻,忠哥一聲淒厲的慘叫終於出口,他的手不見了,前面只剩下一隻斷臂!
還有左手!
到了此時,疼痛似乎已經激起了他心底的狂野和悍不畏死的勇氣。忠哥一聲悲呼,左手從腰間揮出,一拳頭擊向敵人的頭部,一道寒光宛若從空氣中突然出現,一股涼意從左臂傳來,敵人的匕首在空中定格,一條手臂嗒地一聲落地!
寒光一閃,帶著血光,一溜血光閃電般地飛來,哧地一聲,忠哥仰面而倒,額頭**著他自己的那把匕首,兩隻眼睛還瞪得大大的,直直地望著天空……
一間極為寬敞奢華的房間,裝點得富麗堂皇、美幻絕倫。
一個人影佇立在房間內,儘管牆角亮著一盞不算得很亮堂的壁燈,可以隱隱看清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但卻無法看輕他的面容,只看得清楚他戴了一副眼鏡。人影融入昏暗的光線中,顯得詭異不已!
倏地,窗戶邊傳來一個飄忽虛幻,神秘詭異,卻透著一份使人心膽俱裂的徹骨寒意,幽幽地道:“事情辦得怎麼樣啦?”
那個人影神色似乎有些緊張,房間裡雖然有空調,但大顆大顆的汗水還是不斷地從他額頭上湧出來,忐忑地說道:“曹爺,事情出了意外!”
曹爺聞言悠悠道:“出了什麼意外?”
那人影續答道:“阿忠他們全都死了,目標人物不知所終……”
“什麼!你再說一遍。”勃然大怒的聲音在寬敞的房間內響起,似乎要劃破這濃濃密密的昏暗,驚得那人連退幾步,汗如雨下,身子也戰慄起來,顫抖著聲音說道:“阿忠他們……都死了……目標人物……”
戰戰兢兢地說完話後,並沒有等來預想之中的暴風雨,房間裡死一般寂靜,只能聽到空調那輕微幾近不可聞的運轉聲響。不過他心中卻沒有半點輕鬆,反而是更加惶恐不安起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相信曹爺會無動於衷。曹爺越是不發話,他心裡就越沒底,越是驚慌,彷彿這寧靜過後,緊接而至的,就將是暴風驟雨。
不知道過了多久,書桌後面那張巨大的靠背轉椅終於轉過來了,一個臉色威嚴地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