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逸已經幾次用實力折服了許多少年,也打了不少饒臉,但總有些人不長記『性』
比如,無來這個死胖子。
人都大肚能撐船,無來卻是白長了那麼大的肚子。
從兩前初見楚逸時,他便對楚逸暗暗生出了較量的心思。
而當時的楚逸,正被如今已經恢復了自由卻還賴著不走的那頭熊罷,壓制得沒法反抗
本來少年氣盛,心存較量也無可厚非。
可之後發生的許多事情,卻讓無來的心態漸漸沉淪了。
楚逸的陣法秘術,居然能讓牧鶴大師都讚歎不已?
楚逸的道紋秘術,居然能讓衛凌笑都欽佩不已?
楚逸的武道境界,居然能讓牧鶴大師和衛凌笑都自嘆不如?
尤其是,楚逸的馭獸秘術,居然能解開別人施下的馭獸契約!?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無來,如何能忍受得了楚逸一次又一次大出風頭?
因此,他不顧剛剛才被楚逸打臉,又一次站出來嘲諷楚逸。
其實,楚逸原本還在心裡腹誹衛凌笑和牧鶴大師:
“敢情你們這兩不厚道的傢伙,是想看勞資的笑話啊。”
等到其他少年出言調侃的時候,楚逸心裡也沒有較真
甚至,他還想隨便和他們笑罵幾句,就把這事揭過算了。
因為,他現在還有些旁的事情要處理
比如,眼前的黑豹男子
再比如,那頭尚未恢復人形的熊羆靈獸。
直到現在,聽了無來的那句叫囂,楚逸才真正認真起來。
他眼含深意地瞥了一眼無來,嘴上輕描淡寫地道:
“無來,倘若我要是能使出和衛家主一樣的手段,你又將如何?”
“你是再像之前那樣,一夾尾巴,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還是叩頭認錯,自己掌嘴?”
無來心裡本就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此時被楚逸一激,頓時更加惱羞成怒。
只見他血灌瞳仁,臉『色』也漲紅得發黑,針鋒相對地大聲回道:
“叩頭掌嘴又有何妨!”
“我懸幽寺的人,豈會像你得那麼不堪?”
卻聽楚逸冷笑一聲,應道:
“少拿懸幽寺的聲譽事。”
“就你這種人,哪能代表得了整個懸幽寺?”
一言罷,他便輕輕閉上雙眼,參照著方才衛凌笑的手段,調動起了識海中的象形道。
其實,在場的諸位家主、長老們,都不明白無來為何會如此針對楚逸。
只有班玉曣、宋臨安,以及五曜聖地和火皇朝的幾個少年知道,無來本來就是個忌刻人。
他們都還記得,當初宋臨安講述洛青簡的離奇身世時,無來就曾口出嫉妒之語。
因此,這些少年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楚逸哥哥何必要與那種人一般見識?”
這是班玉曣的話,話裡隱隱帶著些怕楚逸失手的憂慮。
而宋臨安聽了,卻一臉無奈地回道:
“你的楚逸哥哥,先後得罪了司玄道和五曜聖地,以及七星聖地中的程家、林家這些大世家”
“如今,他又懟上了懸幽寺。”
“雖然,這些都不能算是你的楚逸哥哥主動生事,但他這人也實在太招惹是非了,”
“所以,你以後還是離你的楚逸哥哥遠一點吧,免得牽連到你啟教。”
“楚逸該不會想來真的吧?”
“難道楚逸真得已經厲害到,能涉及空間法則,『操』縱虛空之力傷人了?”
“無來真的是個人啊”
這些是火皇朝的羅浩和南宮清武他們的話,話裡滿是驚疑,夾雜著些對無來的鄙視。
火離魅聽了,急忙輕輕扯了他們一下,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太子煌,示意羅浩他們不要『亂話。
而太子煌卻像是沒有聽到這些一樣,只是面無表情地用眼神問詢了一下八王爺。
八王爺一臉疑『惑』地搖了搖頭,然後輕聲了一句:
“當初炎飛與楚逸對戰時,楚逸並沒有施展道紋秘術”
言下之意,自然是他也不瞭解楚逸的道紋秘術。
便在此時,楚逸突然動手了。
轟!
他接連向虛空打出數則道紋,然後
在場的眾人便驚訝地看到,虛空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