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響聲過後,遠處不斷有塵埃騰空而起,看著頗有些遮蔽日之勢。
這下不用衛凌笑多,眾少年也都能猜到那塊巨石現在的下場。
一時間,少年們不由都在心裡驚歎不已。
其實,以在場任何一饒實力,都能輕易做到一擊之下,巨石淪為齏粉。
但是,他們誰都不能像衛凌笑一樣,以虛空碎片作為攻擊的手段。
然鵝,接下來的異象,更是他們遠沒有料想到的。
只見,衛凌笑突然又一揮手,那個虛空黑洞驀得暴發出一股高深莫測的威勢
緊接著,眾少年尚未反應過來時,便又看到那個虛空黑洞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恢復如初。
這次,衛凌笑甚至沒有像之前那樣,對著虛空黑洞擊出道紋。
見此情形,眾少年不由得又齊齊驚撥出聲
想不通,一個已經坍塌殆盡的虛空,為何會突然暴發出令他們心悸的威勢。
然而,更令他們心驚膽顫的,卻是衛凌笑接下來的話:
“你等修為尚淺,可能沒有察覺出些端倪。”
“不過,既然牧鶴大師都不藏私,我也就直言相告了”
“其實,方才我施展出的道紋秘術,真正的殺招是在那個虛空黑洞上。”
到這裡,他看了看尚沉浸在盧家的馭獸秘術裡的楚逸,繼續講道:
“倘若在我關上虛空黑洞時,有人尚未脫離虛空黑洞的範圍,你等可能猜到那饒下場?”
雖然他在這句話時,聲音很是平淡。
但聽在少年們的耳中,卻不亞於一聲平地驚雷。
在沉默片刻之後,眾少年紛紛出言嘆道:
“原來,世間竟有如此玄妙的道紋秘術”
“衛家主居然能以虛空殺人,這是涉及到了玄之又玄的虛空之力啊!”
“不知道楚逸的道紋秘術,又是以何種方式傷毀敵饒?”
卻聽衛凌笑又用平淡的語氣,再次問道:
“你等可知,此般秘術是如何領悟出來的嗎?”
完,他也不等有人答話,便又自顧自地道:
“這是一位武道奇才,在推窗望月時想到的。”
“這便是牧鶴大師所的坐臥行止,皆有玄機的道理。”
“以道紋秘術,驅策虛空碎片,進而借虛空之力,伏殺敵人”
“慈匪夷所思的手段,若非我親自修習,也是斷然難以相信。”
他的這番話一完,眾少年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了。
就連尉重央這些個家主,以及五曜聖地的長老們,也都是一臉驚『色』。
“此番詭異霸道的秘術,居然真是不經意間參悟出來的?”
一時間,諸位高人們的心裡同時泛起這種驚歎。
只有曲瓏兒淡然一笑,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
“我曲家先祖所創的道紋秘術,豈止這點道行?”
她一邊在心裡不屑地想著,一邊深深看了一眼楚逸,卻發現楚逸對此似乎毫無反應。
見此情形,曲瓏兒不由得低聲喃喃了一句:
“難道他之前,早就已經見過衛凌笑施展這等手段了?”
“還是,他的道紋秘術比衛凌笑還要高深?”
她不知道的是,楚逸現在根本顧不上理會衛凌笑。
之前,楚逸能解開尉重央施在黑豹男子身上的馭獸契約,全是靠著大鴻將軍傳給他的兵法要義
至於真正的馭獸秘術,楚逸根本是一點也不懂。
當年,黃帝和大鴻這些上古先聖,之所以能驅策猛獸為兵將,全憑“大德昭昭”四個字。
而像馭獸契約這種轄制手段,卻是落了下襯御下之道。
要知道,上古時,對於蟲獸木石所化的魑魅魍魎,先聖們往往是一殺了之,根本不屑於收降它們。
因此,大鴻傳給楚逸的兵法要義裡,並沒有教他如何『操』控駕馭靈獸,反而是教他“弔民伐罪”的法子。
所謂弔民伐罪,便是攻無道,赦生靈的大德之術。
所以,楚逸才能解開別人施在靈獸身上的馭獸契約。
而最令楚逸無語的是,他幾度想要嘗試著修習馭獸契約時,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就像是大鴻將軍的兵法要義,與盧家的馭獸秘術互相排斥一樣。
因此,他剛剛一心鑽研盧家馭獸秘術,並未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