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雛獸一般,茫然而不知所措。不管是不是白依依的有意為難,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該如何袒護承智二哥一家呀此時此刻,我真的需要一個同盟。我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坐在上座的無痕姑母,她面色凝重的沉默著。
而我的沉默引起了白依依的不滿,就在她忍不住要發難的時候,二嫂楊柳不急不緩的來到議事廳中間,“姑奶奶,小婦人有話要說。”
在得到允許之後,楊柳用她永遠比別人慢半拍的語速說,“梅朵是大嫂的貼身丫鬟,小婦人以為不足為憑。”
“呦,你說我和丫鬟串供啦”白依依立即不依不饒的尖叫著。
“大嫂,如果您只有一個證人的話,我認為是不公平的。”
“我,我你,你。”
白依依的一時語塞,卻讓我抓住了機會,我打算跳過這些細枝末節,直接面對承智二哥,更希望他能為他自己做些什麼。
“二哥,您是否賭玉”
“什麼是賭玉啊”
對於承智二哥的問題,我差一點就對他做鬼臉。承祖大哥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解釋,
“二弟,賭玉就是“賭石頭”,是一種很古老的玉石材料交易方式。”
承智二哥用手搔了搔後腦勺,依然一臉的困惑,“我不過是憑著我的好眼力,得到了不少價格便宜的好石料而已,這個這個、算嗎”
白依依臉上的得意之色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