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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掉之前,抓下話筒,奈何那陌生男子搶先一步將電話線給拔掉了。

“趕快到法院去撤銷告訴,否則下次就讓你去見閻王。”撂完狠話,兩名陌生男子帶著兇器迅速離去。

伊琳拖著殘存的一口氣,企圖把電話線接回去,但努力不到幾分鐘,就氣虛倒地不起。

當伊琳從昏迷中醒來時,人已經平安躺在醫院,首先映人眼簾的是齊歐梵焦慮蹙眉的臉孔。

昨晚久候不到她的迴音,在公司也沒找著她的人後,他決定到她的住處碰碰運氣,沒想到就駭然發現慘遭襲擊的她,氣若游絲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緊急將她送醫後,醫生為她輸了五百西西的血,並照了X光片,好險只是外傷,也沒有腦震盪的跡像。傷她的人無意要她的命,但警告意味很濃。

“是你救了我?”也許是命中註定,她要欠他很多人情,才會在每次最需要幫忙的時刻,就得到他的援手。

齊歐梵點了點頭。“傷口還痛嗎?”

“還好。”她強忍著痛的說。

“你知道是誰行兇的?”望著她虛弱而蒼白的臉,他心中感到隱隱的不安。

“對方臨走前,要求我撤銷告訴,你想,會是誰?”

“可惡。”齊歐梵怒火沖天,儒雅俊朗的臉龐滿是忿忿不平。

“不只可惡,是欺人太甚!”伊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他溫暖的大掌輕輕握住她的手,移至唇邊小心翼翼地親吻著。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去恨他們。”

齊歐梵睇著她那慘白得了無表情的容顏,忍不住將她摟人懷裡。

一滴眼淚悄悄淌落,無聲地滑入她的衣襟。

“你走吧,我請不起你,也不想再請你擔任我的律師,我要用我的方法為自己討回公道。”或許以惡制惡是個好辦法,她忍受他們太多了。

“你以為我會袖手旁觀?”吻掉她眼中的淚水,齊歐梵語調堅定的說:“嫁給我。”

“不!”她的心意沒有轉圜的餘地。“我欠你的,下輩子再還,今生我們是註定無緣了。”

“是嗎?”齊歐梵眼中帶著莫測的笑意。“談個條件如何?”

伊琳自他懷裡抬起頭,不解地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你要送我一把黑槍?”

老天,這小女人滿腦子盡是灰色的思想。

“錯了,我要給你一個幸福的婚姻。至於黑槍,女人不適合持有管制刀械。”

“那,男人呢?”他該不會是要做傻事吧?

真好笑,這時候她渾沌的腦袋又恢復正常了,剛才她還巴不得能抄著傢伙奔回臺中,找她堂叔算總帳呢。

齊歐梵又是詭詐地一笑。“男人就不同了,男人有男人解決事情的方法。”

“你的方法沒用,不懂怎麼以惡制惡。”

“你懂?”眼中不無嘲弄的成份。

“就算不懂我也會想辦法!你走吧,我還想睡。”翻個身,她將被子矇住頭臉。

“不聽聽我的條件?”

“聽了也沒用。”她的聲音有著一股悲憤。“我很感激你,也很對不起你,就當我是個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吧,你的幸福婚姻,我真的是無福消受。”

齊歐梵佇立在床邊,睜睜地望著她。

良久。

伊琳聽到一聲嘆息,病房門開了又啟。他走了。

這晚與會的果真只有李怡安一家四人。齊政民單獨宴客,鍾麗心據說去了香港。

“對不起,我來晚了。”伊琳頭上包著紗布赫然出現,令眾人不覺一愕。

“你是怎麼,和人幹架啦?”李怡安大驚小怪的問。

“怡安。”李雲朋一聽她開口就皺緊眉頭。“說話秀氣點,讓齊伯伯笑話了。”

笑什麼?李怡安沒敢問,倒是乖乖的把嘴巴閉上,只是眼睛仍盯著伊琳胡亂轉。

“不好意思,昨天下樓時不小心跌了一跤,所以……”個人私事沒必要在這兒張揚,伊琳隨便編了個理由,便靦腆地低著頭。

“要緊嗎?有沒有到醫院照X光,萬一傷到腦部就麻煩了。”齊政民是個很親切的長者,細細詢問她的傷勢及處理過程,確定沒有大礙後,才安心的勸她多吃點食物。

倒是李雲朋夫婦,從頭到尾都用一種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伊琳,讓她渾身不自在。

幸好有李怡安的弟弟李怡和不時製造一些笑料,化解尷尬的場面,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