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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來,隨時都會抬出這件事作為和我鬥嘴的終極奧義。“Ineedtogiveyousomecolorseesee……”我惱怒地咕噥著,從床邊抄起書包,“要上課了,我走了。”

“喂喂,還沒完呢……我是新華社香港分社特約記者小田,想請您作為當事人代表談談有關感想……”我不理田末末喋喋不休的糾纏,快步奔下樓去。男女問題這種事情,在中國曆來就是人們茶餘飯後捕風捉影的最好材料。磨牙的聲音不會震死人,但絕對會煩死人。

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我懶懶地揹著書包走在路上,不停地胡思亂想著:“這段時間旁敲側擊地也打聽了不少人,但是收穫還是不大。他們不是避而不談,就是顧左右而言他,陳雯雯的死真的有那麼可怕麼?話說回來,這些人真是討厭啊,對我這點不著邊的事兒倒說個沒完沒了。眾口鑠金,三人成虎確實有道理,也許弄假成真才是消滅流言的最好方法……等等!”我忽然靈光一閃:以前也有一些關於陳雯雯的流言,我為什麼不從這點去著手調查呢?也許,流言的背後就隱藏著真實也說不定……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是果蠅。這事挺希奇的:從那個晚上過後,她一直有意地迴避我,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肯接,現在卻主動打給我?我接起電話:“hello?”

“到校門旁的那個十字路口等我。”“咔嚓”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了。我氣得有些抓狂:臭丫頭,別的沒學會,架子倒是擺的不小,撲你老母……

罵歸罵,我還是得乖乖地去約定的地方等她,也許她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呢。就在我再破貪吃蛇記錄的時候,一片白影站在我的身邊。“喂。”

“啥事?”我頭也沒抬地問,結果手機被劈手搶走。我猛地昂首怒視著果蠅:“想幹嗎啊?找你都找不到,現在又來擺譜,你想……”話音未落,我敏捷地一把捉住她揮來的手掌:“你是不是特擅長抽別人耳光啊?打了我三巴掌還不夠是不是?”

果蠅猛地一跺腳,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你混蛋!你讓我怎麼做人?她們老是揹著我說那天晚上的事,我都快瘋了!”

“誰混蛋啊?你要讓糖豆揍田末末隨便編個理由不成嗎?還原原本本地都告訴人家,你也太低估中國人的想象力了吧,這不是惟恐天下不亂嗎?人傻也不能傻到這個份上吧,你說我怎麼辦?男生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以為人人都想我是柳下惠嗎?我招誰惹誰了?”我大怒之下口不擇言,連珠炮似的罵將起來。

果蠅又哭了。淚水像凌亂的珍珠一樣點點滴滴落下,很快被幹燥的地面吸收得無影無蹤。她很委屈地抽泣著:“那……那些流言……我受不了……”

“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張三丰他老人家說得好:‘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明明都是沒影的事兒,你自己也清楚得很,你管她們幹嗎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何況咱們是為了陳雯雯這樣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的,和白求恩有一拼嘛!這雖然就不是個很美好的事兒,可也跟身敗名裂沾不上關係啊?”我偷眼看到她的眼淚似乎被遏制住了,順手從她手裡拿過手機,“別人能說什麼?這是407啊,田末末看到了啊,阿K和果蠅在這過了一夜啊……不就這麼點事麼?我也控制不了他們,控制得了的話我就不讓他們這麼說了,說老實話,我……”

我及時打住,沒敢再往下說:看來她還沒聽過網上那段著名的錄音,竟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了。果蠅擦了擦臉頰邊的淚珠,儘量嚴肅地對我說:“我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道。“傳說啊~~~~~~~”丁炮下流的聲音從我旁邊飄來,他路過時還不忘拍拍我的肩膀,“繼續創造傳說吧,不打擾了。”

我頭上青筋爆起,真想撲過去將這小子塞進茅坑。但我眼角的餘光及時捕捉到了另一個人。他曾經在陳雯雯的大學生活裡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果蠅一定也看到了這個人,所以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眼神向我示意:就是他。

2。2 驚變

這個人就是現任學生會主席鄭拓。他可以說是個心計出眾的傢伙,大二的時候就爬上了學生會主席的位子。這廝長得也是高大結實,儀表堂堂,剛入學就博得了許多人特別是部分小女生的青睞。大一時他在文學社和陳雯雯認識不久兩人就出雙入對,據說是因為彼此的才華而惺惺相惜,可我還是沒看出來鄭某人寫的東西究竟好在哪裡有多好。正如我所預料的,鄭拓當上文學社社長之後不久就和陳雯雯分手了,原因不得而知。

鄭拓在男生圈子裡的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