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男人不同意罷了。那婚礻L上一幕·許仲霖故意引她去對陣嚴清雅,就是最好的證據。
“好了,別鬧,去好好休息。”蘇婉兒揉了揉太陽穴,竭力將語氣放得平靜。
“不去。”葉瑾之依舊固執,活脫脫是個小孩子。
蘇婉兒真不知道這男人為什麼就這樣無理取鬧了,她也是在沒精力去與他爭執什麼,疲累、頭疼,讓她巴不得立馬就躺下去。那麼,既然這間屋子被霸佔,那就去別的屋子吧,反正這裡的房間很多。
所以,蘇婉兒輕嘆一聲,說:“你不休息,我要休息去了。我累了。”
她一說完就快步往回走,剛轉過屏風,葉瑾之就追過來,一下拉住她的胳膊,說:“不說清楚不許走。”
“你到底要說什麼,速度,我要休息。”蘇婉兒很不耐煩地說。
葉瑾之就拉著她的胳膊,根本不放鬆,動了動嘴唇-,終於像是鼓起勇氣,說:“我愛你。”
這三個字這樣輕這樣快,可如同驚雷響在耳畔,蘇婉兒就呆在那裡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葉瑾之顯得有些侷促。
“今天,我很怕,現在也在怕。”葉瑾之侷促不安,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做了部署,徐尚林和秦冰以及錦程的安保。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現在我不是好好的麼?有什麼好怕的。”蘇婉兒安慰。
葉瑾之隨著她的話,蹙起眉,沒有說話。蘇婉兒繼續說:“好了。本來想給你發簡訊說的,既然你今天回來,又不想馬上休息,我就一併說了。我想明天就回南方去。”
“為什麼?”葉瑾之問。
蘇婉兒覺得很無奈。按照這樣的部署走下來,她就該是遠走他鄉的。何況彼此之間還隔著秦喜玲的死,她需要一些時間來面對。這些道理,作為衛戍隊長的葉瑾之怎麼可能不懂。
“你懂的。”蘇婉兒沒好氣地說。
“我要知道你心裡的想法。”葉瑾之直截了當地問。
“玲子死了,為我而死,我暫時不能面對你。何況,我覺得京城並不適合我。我還有青瓷事業在南方。”蘇婉兒緩緩地說。
但這明明是實話,卻看到葉瑾之的臉色一點一點沉下來,最終簡直像是海上風暴即將來臨,沉得嚇人。蘇婉兒也明顯覺得眼前的葉瑾之這樣陌生可怕。
他將她的手腕抓在手中,一點一點地收緊,然後一字一頓地說:“蘇小喬,葉瑾之對你的任何承諾,從來都會做到,葉瑾之對你說的話從來都是出自真心。可是你對葉瑾之說的話,可還算數?”
蘇婉兒只覺得那隻手腕都要被捏碎了,可是,她對葉瑾之說過那麼多話,他問的又是哪一句?自己今天已經用腦過度,頭腦發暈,哪裡想得起他問的是哪一句。
“你指哪些?哪一句?”蘇婉兒決定直接問。
誰知道這一問,葉瑾之徹底發火了,臉色沉得更可怕,狠狠地說:“你對我說的話,可都是出自真心?”
真心?她對他從來都是真心的。八年前,就將心遺落在銀座八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自己那只是一場夢,一場不可能的相逢。不能去等待這麼一個人。
於是,她說服自己找一個平凡的人生活,就如同世間千千萬萬平凡的夫妻那樣。後來,陳家聯姻。她曾想過跟葉雲嘉一起,即便葉雲嘉的脾氣不好,但自己寬容一些,好好愛護自己的丈夫,那麼,必定也會很幸福。可是,他偏偏出來攪局,以那樣一種強勢的姿態進入她的生活,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攪了她的婚姻,卻偏偏說什麼合作關係,讓她將心緊緊捂在自己的胸口。
但是,後來,蘇婉兒仔細地想了。從一開始,自己卻就是傻乎乎的。就是之前同意合作,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為父兄,但不得不說因為物件是他。被綁架時,自己心心念念想的是他的安危,不能讓他落入敵人之手,自己還給自己找的是冠冕堂皇的家國安危的理由。婚禮時,他給自己那樣大的難看,自己去打嚴清雅那一次,卻全然考慮的是
呸,自己對他,如何就不真心了?就是現在的隱忍不發,都是在愛護他。這人居然還來問自己對他是不是出自真心。
這簡直是對人的踐踏,蘇婉兒氣得要命,狠狠地瞪他,憤憤地說:“葉瑾之,你真會踐踏人。行了,我對人從沒有真心,對你也從來沒有。”
她一字一頓,然後狠狠甩開他的手,說:“好了,放開,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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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誅狼理論實踐者
他居然問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