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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什麼?葉瑾之蹙了眉,沉了臉。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不是我的良人,也不可能陪我到地老天荒,跟我走這輩子。而我,更沒精力、也沒興趣跟你玩曖昧的遊戲。所以,有些話,請你不要說了。免得以後我們分道揚鑣,彼此連互相認識這個事實都將抹去。我這個人還是喜歡好聚好散。蘇婉兒緩緩地說,越發覺得彼此之間這樣的明晰,如同最初的定位一樣。

是的,不能有任何的迷亂與期待。雖然很多人都說他們很相配,雖然很多人都說他愛自己,雖然跟他在一起確實很有趣。但,事實就是他有愛了六年的人。

葉瑾之眉頭蹙起來,似乎是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陳敏華,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喜歡玩曖昧遊戲的人麼?

不然呢?蘇婉兒立馬反駁,語氣輕飄飄的。低頭看手中捧著的青瓷杯,熱水繚繞出淡淡的白霧。那滾燙的水溫染過杯子,溫暖了手心,更對比出外界寒冷。原來,京城的秋天真的已經這樣冷了。

葉家不允許離婚。葉瑾之一字一頓地說。

這事蘇婉兒早就知道,不過聽他親口說來,心裡還是忍心不住一驚。

不過,她很快釋然,抬眉對他一笑,淡然的神情,淡然的語氣:你葉瑾之足智多謀。要想做什麼,定然早有謀劃。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憲法也可能修改,何況只是不允許離婚。對吧?

葉瑾之的眉頭擰得更難看,他輕吐一口氣,語氣也淡了,說:如果我想,我必然可以辦到,任何事都可以。你知道我有翻雲覆雨的能耐就好。豬。

不帶這麼罵人的。蘇婉兒冷冷地說。

這是暱稱。豬。葉瑾之說。

蘇婉兒怒從中來,這人總是喜歡這樣曖昧地說話來擾亂她。所以,她端了杯倏然起身,冷冷地說:請注意你的言行是否符合身份。

葉瑾之也是唰地站起身,將那疊檔案往沙發上一扔,說:蘇小喬,你給我聽清楚。葉家不準離婚這一條,我沒有覺得有多大弊端,因此,我沒有理由、也不想去反對。

那是你的事。我對這些沒興趣。好了,我回屋去了。蘇婉兒丟下這句話,就往屋裡走。因為確實有些冷,想加一件衣服,當然,更是想避開他。

不準。葉瑾之恨恨地吐出這兩個字,一下子閃身過來擋住蘇婉兒。

蘇婉兒左右避不開,只得無可奈何地問:你到底要怎麼樣?

葉瑾之固執得像個小孩,就那樣擋住她的去路,又一言不發。

有些冷,我要去加件衣裳,你讓開。蘇婉兒說,語氣有些不好。

葉瑾之非但不讓開,反而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的杯子奪走放在一旁的花架上。蘇婉兒扭不過這人的力量,雙手被他抓在手裡,只急急地說放開,卻是一絲作用都沒有。

他抓得更緊,只固執地說:不放開,一放開你,你這傢伙就不安分,就不好好聽我說話。

蘇婉兒哭笑不得,只得嘆息一聲,說:行了,你有什麼話,速度說完。我冷,要去加衣服,況且,我還沒有吃早飯。

她說的是實情,滿以為葉瑾之真的會長話短說。誰知他一下子將她抱起來,說往屋裡走。

呀,你放下來。你幹什麼。蘇婉兒慌了,想到某個肌膚相親的夜晚。

葉瑾之不理會,徑直抱進他的房間,放到床上。蘇婉兒剛一坐起來,他就跟著摁倒在床上,拉了被子蓋住,也在她旁邊躺下,說:這樣就不冷了。

神經病。蘇婉兒滿臉兇狠。她真是欲哭無淚,恨死葉瑾之了。這人總是這樣來擾亂她的心,讓她無法掌控自己,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所以,她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再度捆住,說:我估摸你快醒了,所以之前已經吩咐周伯準備午飯了。約莫再過二十分鐘就可以用飯了。乖,不要拒絕我。

他語氣誘惑,那不要拒絕我幾個字咬得忒JQ,蘇婉兒自然沒給他好臉色看。他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好了,乖乖躺著,我們心平氣和地說一會兒話。

蘇婉兒知道掙扎無果,這男人好歹是衛戍隊長,拼武力值,自己絕對的劣勢,掙扎徒勞,那就聽這人到底又要如何花言巧語,耍什麼花招。於是,她安靜地側身躺在他床上,身上蓋著他的薄被。他在她的對面躺下,說:華寶,昨晚,你擔心我了,是不是?

你想多了。蘇婉兒懶懶地翻翻白眼。

他唇角一抹笑,聲音很輕,帶了某種蠱惑:可是你失眠了。

你真想多了。我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