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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賊船吶”!

原來,陳子墨去年底突然調任那個小城的書記,恰逢這個專案被當作重點工作來抓,一把手親自過問,褚鳳歌這個承包商的老闆,當仁不讓的被陳子墨勒令現場辦公,一辦就是半年!

“市委書記?”那個人橫看豎看裡看外看也不像是當官的樣子啊,雖然現在的領導幹部都年輕化知識化了,可是,跟他的形象還是有距離啊。

“本來他是不願意的,要不也不會在機關裡掛了幾年的名兒不肯外放。你不知道,他家老爺子打小兒就對他寄予厚望,他堂哥前年都做到了一省之長,就只有他還死扛著不肯讓步,為這沒少挨他爹的呲兒,他爺爺更是連柺棍兒都用上了。”褚鳳歌邊說邊搖頭,那傢伙的死擰脾氣真是沒轍,不過,“嘿嘿,你是沒見過他被老爺子揍的,太過癮了。”

“被揍?”他那麼清貴的氣質,不知道被那樣揍的時候是什麼表現?

“是啊,子墨那傢伙,老爺子怎麼打都不吭氣,結果老爺子越揍越氣,最後打的手都抽筋了,才罷手。”

褚鳳歌嘆氣,那次他可是沒少操心,陳子墨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他就東奔西走的被支使了一個月,誰讓他們的公司那會兒正打江山呢,所有的事只能他出面,那個人就每天躺在病床上打個電話遙控他,TNND,他甚至懷疑那頓打是不是陳子墨故意捱了來陷害他的!

“那為什麼又突然外放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去年十一剛過沒多久,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主動找他家老爺子要求外調,結果好死不死的調到那裡,害我為了他的政績工程生生的忙了快半年,連春節都是在那邊過的,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吶……”

十一之後,應該是她的生日以後沒多久吧?為什麼突然要求外調?是不是跟那天的失約有關?還是……一切不過是巧合。

端起茶杯掩飾剛剛的失神,雲瑄努力不再去猜測可能的原因,那些於她已經是過往,於他大概從來都沒有意義吧。

“我說妹啊,這次的無線城市運作成功,你的功勞可是大大的!子墨說了,等專案正式啟用的時候,一定請你去剪綵。”

“剪綵?應該找老師去的吧。”他說要她去麼?只是出於感謝吧,畢竟當初的方案是她作的,至於其它,應該沒有的吧。

“你們老師肯定是要請的,你也跑不了,到時候哥哥親自帶你玩個夠,我現在可是當地通了啊。”

“好啊!有哥帶著,肯定差不了。”雲瑄眯起眼睛笑,笑得誠摯泰然,只是握在茶杯上的手指微微發白,骨節分明。

春日的傍晚總是暖風撲面,暗香浮動。

揮手送別褚鳳歌的路虎,雲瑄抬頭,樓前的槐樹已經枝葉豐滿,一串串小小的白色花苞圓潤可愛,正在為數日後的絢爛綻放精心準備。轉回身,單元門口的幾叢丁香已然盛放,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充盈鼻端,暢快舒爽。還記得在這裡目送他的車子離開時,盈繞周圍的是梔子花的香氣,溫暖甜膩。

回到自己的小屋,第一時間甩掉高跟鞋和套裝,今天做淑女的時間已經夠久了,獨處的時候她可不想繼續為難自己。

梳洗畢,穿了運動款的居家服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裡面的楠竹正事無鉅細的叮囑女豬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務必要在他出差的幾天內照顧好自己。掀唇輕笑,這樣極品的男人虧導演編得出來,可惜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童話有誰會相信?明明有人連句“再見”都無,一聲不響的遠走他方,在遙遠的南海邊活得風生水起……

陳子墨頭一次來這裡,是初次見面的次日。那日陪著佩羅夫人觀看了賽會首日的射擊比賽,見證了奧運首金的誕生,比賽尚未全部結束,褚鳳歌的電話就到了,於是盛情邀請佩羅夫人一同前往。

從貴賓通道出來,就看見那輛彪悍的路虎等在前面。這裡是管制區域,等閒車輛禁止駛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雲瑄只淡淡的挑了挑眉,便隨同佩羅夫人上了車。褚鳳歌難得的把車子開得十分平穩,嘴裡還熱絡的跟老太太天南地北的扯,說要帶她們去吃地道的北京美食,去看地道的民俗表演,把老太太和瑪麗亞哄得嘴都合不攏。

坐在副架上,雲瑄的嘴角微微上翹,褚鳳歌的名字還真的沒起錯,“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的確挺狂的,虧他的父母那麼有先見之明。

吃飯的地方極難找,如果不是有人帶,根本不可能自己摸進來。菜品地道美味,不要說佩羅夫人和瑪麗亞,連在京城生活了6年多的雲瑄都讚不絕口。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陳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