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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在外面等你。”他出去了。

“是誰?”施洛南問。

我深吸口氣:“我弟弟。恰好遇到的,他也在這邊出差。”

“你弟弟?”施洛南沉默片刻:“章天?”

我訝住。從我們認識,我從未、從未跟他提過有關章天的半個字。我對他說我從小由養母養大,而現在,她跟在國外工作的親生兒子生活了。我從不提起、施洛南也從未問過,章天的名字。

“是的,”我努力鎮定:“就是他。”我沒問他是怎麼知道,也許是段蓉,也許是費老太太,更也許他早就去調查過我的戶口,畢竟兩個月後,我就要見他父親了。

“你遇到他?”施洛南像在冷笑,“他在國外工作,你們倒這麼巧能遇上啊?我還真沒想到,章黎,你一個小小女子把男人的那套都學全了?利用出公差的機會在外地會情人?別以為你們倆那點恬不知恥的醜事我不知道!!”

一瞬間,彷彿血都凝住在胸口,堵的心臟悶疼。

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罵作恬不知恥……

――“喂!你不能進去!”門口忽然傳來護士的高聲阻喝,可她的攔擋顯然並沒有生效,因為還是有個人衝進來了:是個神色憔悴、鬍子拉茬的年輕男人,我見過他,他是那位受傷孕婦的丈夫。

“小姐!小姐!你不能走哇!你走了我老婆就死定了哇!你不能走哇!”他上來扯住我,兩個小護士跟著他衝進來,一面拉他一面高聲勸阻:

“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跟你說了,外地調來的血都已經上了高速,很快就到!而且醫院本來規定女性一次獻血只能是200CC,人家這麼瘦還給你獻了300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