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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何等珍貴,他一點心疼的感覺也沒有。

他只在乎她,惟一、僅有!

君設陽是個實際的男人,一旦確認自己的心意,就不做無謂的逃避與拖延;當他想要雲澤,他就會伸手去要,不再有絲毫遲疑。

“你生氣了嗎?”君設陽專注而熾烈的眼神,讓雲澤有些不安。

“沒有。”

“那……”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她的臉上沾了什麼嗎?

“有一件事,你可以做得很好,應該試一試。”

“什麼事?”她急著向自己、也向他證明自己的能力。

君設陽緩緩地說道:“遇到危險時,只要保護你自己。”

“為什麼?”她的小臉有著哀傷,“難道我讓你這麼看不起,一點都不能信任我能保護好那些東西嗎?”

在他面前,她想要表現自己,沒有自覺地,就是不希望自己被他瞧得一無是處。

“不是。”他簡短地回答,“你比任何東西都珍貴,就算摔爛一屋子珍品,也比不上你。”

“嘎?”心兒好像甜甜的,雲澤一臉的呆滯,嬌俏的紅暈慢慢染了雙頰。

君設陽往前,親密地抵住那嫣紅小嘴,堅定的唇瓣在低語時,誘惑地摩弄著她:“我要推翻我之前說過的話。”

“哪、哪一句?”雲澤小聲問著,羞怯的紅唇模仿他的方式,在詢問的當兒,帶給他歡愉與更多的渴望。

“我們不當知己。”他徐緩地宣佈,那是他畢生說過最可笑的一句話。

“那——要當什麼?”雲澤不敢想,也沒法兒想,他強悍的氣息盈入她胸口,一股奇怪的戰慄熱流竄過了她。

隨即,他的唇瓣也徹底封鎖了她,靈活而溫熱的舌頭溜入她的檀口中,翻攪著丁香小舌,霸道地吮弄。

她的力氣像在一瞬間被抽乾,一點都使不上來,但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催促著:攀緊他、攀緊他,她想要鑽進他的臂彎裡,牢牢扣緊。

其實不勞她費心,君設陽早已將她緊緊揣入懷中,低頭恣意地探取她的芳甜。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充滿蓄勢待發的力道,長驅直入地要走所有的嬌喘與戰慄,像打在花兒上頭的狂風驟雨,那麼具有摧毀一切的魔力。

只是,被他毀去的,僅僅是她的理智與羞怯,讓她依照本能地任他品嚐。在肆奪的行動中,他保留了一份獨一無二的溫柔,照料她的傷口。

半晌之後,他鬆開了她,不想因為未被滿足的需索,而使她缺氧昏厥。

望著水亮發紅的唇辯,君設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