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突然亮了,進來了一條簡訊。拿過來點開,本以為是葉向東有什麼話沒說完,問話的卻是秦晚來。
將手機放到一旁,沒有回覆,半分鐘後又來了一條,“如果你沒睡的話一定要回我的簡訊,不然我以後可不管你方不方便就直接打電話吵你,所以別裝睡騙我!”
這傢伙還真是霸道,連裝睡都預料到了。現在也快十二點了,就算是真睡了又有什麼稀奇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回了一條:“什麼事?”
“真的是以容讓你去的嗎?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這麼遠,你還帶著孩子,我可以陪你去呀。”
“不用了,沒什麼事。”他真的如以容姐所說有些在意她了嗎?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時時關注對方的動向,時時想要待在一起呀。回想著這段時間秦晚來的表現,他一直不顧她的冷臉,死纏爛打非要住進艘,還特地找護士長幫她爭取了假期,也是想和她還有歡歡能多點時間在一起。
應該不全然是為了孩子吧。如果只是喜歡孩子,仍然和以前一樣煩她,那沒必要非要她休假啊,她如果忙得總是加班的話,他和孩子待一起的時間不是更長一些。
這一次何以容出了這麼大事的,雖然不好告訴任何人。但秦晚來也沒有特別關注的樣子,白天打來電話好象也沒問她怎麼樣。
難道真的是為了她嗎?何以純突然想到洗衣間裡的那個吻,心跳不由快了幾分。那是秦晚來第一次那樣吻她呢,那種急切和激動不會是純生理的反應吧。
“我想你了,也想歡歡,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傢伙!半夜三更的突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個時間段,小區已經安靜下來了,房間裡更是寂靜無聲。何以純迅速將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不想被那藍光和那句話刺著眼。室內立馬一片黑暗,心跳的聲音卻是越來越清晰可聞。
秦晚來不假思索打出這句話時,自個兒也是楞了一下,但終歸還是手指微動,發了出去。為什麼他現在竟能寫出如此肉麻的簡訊呢?仔細的想,想何以純和孩子還真不是假話,根本就是發自內心的。
以前,何以純和孩子人在西安,哪怕嘶高興見到他,只要他想,他也是隨時隨地可以見到她們母女的。打從知道何以純去了上海之後,總感覺她像是離得很遠很遠了一樣,像是一不不心就見不著了一樣,心眼裡於是生出了想念,生出了恨不得馬上見面的感覺。
何以純靜默了一會兒,還是從枕頭下掏出手機來回復,“現在還不能確定,得看以容姐的恢復情況。”
“她到底怎麼了?”秦晚來終於問道了何以容。
何以純想了想回道:“她身體不太舒服,一個人在外面沒人照顧不太好。本來我想勸她和我一起回西安住段時間的,嘶願意,你或許可以勸勸她。”
“你希望我勸她嗎?你要是希望的話我明天就打個電話勸勸她。還有,嘶是有男朋友嗎?怎麼沒照顧她!”
秦晚來倒是很會說話,本來何以純讓他勸解何以容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小九九的。秦晚來以前一直喜歡何以容,雖然是單方面的,但何以容也當秦晚來是好同學好朋友的,他願意幫著開導,好歹多個人說話。
何以容也不是特別反感回西安,只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過得不痛快了才躲回西安去有些不甘心罷了。如果知道西安其實挺多老朋友希望她回去,她說不定能被說動也不一定。不過秦晚來提到何以容有男朋友,何以純倒是不太好回答,嘶知道秦晚來到底知道多少。
“你勸勸她當然好。晚了,我睡覺了。”怕秦晚來沒完沒了,何以純忽略了他後面問的那句。其實她挺想關機的,但秦晚來和葉向東一致不希望她關,只得就這樣塞到枕頭底作罷,反正簡訊是完全靜音的。
秦晚來這回卻也識趣,並沒有追著問。過了一會何以純自己熬不住拿出來看,卻是真的沒有動靜了。
第二天上午,何以純剛幫何以容的傷處換了藥,秦晚來就打通了何以容的電話,何以容的手機在她那天衝許瑞安發火的時候完全砸爛了的。許瑞安雖然隨即送了一個手機過來,她卻拗著沒用。還是何以純說總歸還是要用到電話的才幫著安上了她的電話卡。
看著何以容那些傷口基本上都結了痂夠了幾天就能好。再看她的氣色不像她剛到那天那樣敗壞,何以純稍稍鬆了口氣。人都是這樣,如果身體不舒服,就更容易會生氣更容易焦慮暴燥。如果身體養好了,沒了生理上的難受。心理上的傷總也是要慢慢兒恢復的。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