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國投資商準備到華國和張億謀討論新片的籌備事宜,他想在京城見一見《活著》的原著作者,希望有人引薦。
這就是張億謀的影響力,就算是呆在家裡也會有國外的投資商找上門來投資。
紛紛擾擾過後,戛納電影節接近尾聲,最後兩天是頒獎時間。
葛尤找人打聽過,“一種關注”這種電影節的附屬單元會提前一天頒獎,他雖然覺得那部紀錄片的希望不大,不過還是到了頒獎現場。
這個單元針對的影片都是較為小眾的作品,或者是前衛的實驗電影。
拍攝這類電影的大多是剛入行的新手導演,這是他們的第一部片子,這些人有想法,不隨大流,彰顯個性,關注的也都是邊緣題材。
比如同性戀、多角的感情糾葛、暴力、邊緣人物的生存狀況等等。
小眾意味著非主流,這就是一種關注這個單元參賽影片的特色。
頒獎典禮在戛納電影宮的德西彪大廳舉行,有不少的媒體記者,在座的大多是年輕人,在頒獎的過程中還有人起鬨吹口哨。
大家比較放鬆,沒什麼緊張感。
葛尤有點不習慣,覺得和國內正襟危坐的頒獎典禮差別太大,這次出國算是見識了國外的文藝工作者放蕩不羈的一面。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到前面的一塊螢幕上出現了京城的畫面。
這個畫面他太熟悉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螢幕上播放了《京城的風很大》的片段,林曉玲在古老的京城裡奔跑著,像是在追逐著什麼,也像是在和時間賽跑。
讓觀眾感覺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家正在快速的改變著,奔跑著,追趕著。
此時,一種關注單元的評委宣佈了結果,紀錄片《京城的風很大》獲得了最佳導演獎。
這個單元的大獎是最佳影片,最佳導演也算不錯。
跟著葛尤一起過來的翻譯挺興奮,這翻譯是香江人,普通話不太標準,他推了推了葛尤,示意葛尤上去領獎。
這無疑是個好兆頭,預示著他們明天在主競賽單元也會有所收穫。
香江人相信這個,這就叫鴻運當頭。
領了獎回去,《活著》的投資商很高興,怎麼說這也是華人的榮譽,他們希望葛尤明天再拿一個獎,這樣《活著》的海外版權會賣得更好。
葛尤笑了笑,沒言語,他當然想拿獎,不過心裡沒把握。
第二天,他穿著西裝,打著領結,和穿著旗袍的鞏莉一起參加主競賽單元的頒獎禮。
他心態還好,不急不躁,覺得總算是要完事了,回去還要拍電影呢。
頒獎禮他又聽不懂,別人鼓掌他就跟著鼓掌,只要不出錯就行,思想上其實在開小差。
所以,當臺上的主持人宣佈最佳男主角的時候,葛尤沒反應過來,主要是法語的發音比較怪,他沒聽出來是自己的名字。
身旁的鞏莉向他祝賀,投資商想要擁抱他,葛尤這才意識到自己獲獎了。
早知道就準備獲獎感言了,他腦海裡冒出這個念頭。
葛尤暈暈乎乎的上臺,想著反正老外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就胡亂感謝了一通。
就這樣,他成了戛納電影節上的首位華人影帝。
接下來,《活著》還獲得了一個評委會大獎,這不是戛納電影節的最高獎。
頒獎典禮結束,投資商很激動,在酒店裡開香檳慶祝,葛尤陪著他們鬧騰了一陣。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決定奢侈一回,用酒店的電話打國際長途,他先打回家裡,和妻子分享喜悅,接著打給了林子軒。
這時候,京城快要天亮了,林子軒被電話鈴聲吵醒。
他接了電話,和葛尤聊了起來,聽得出,葛尤可能喝多了,動了感情,有點嘮叨,說了不少平時不會開口說的話。
“尤哥拿了戛納影帝。”掛了電話,林子軒對被吵醒的慕姍姍說道。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慕姍姍奇怪道。
“我相信尤哥的實力,這片子他演的真不錯,拿影帝是應該的。”林子軒稱讚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章 低調
對於《活著》在戛納的獲獎,港臺媒體大肆報道,內地媒體卻支支吾吾。
葛尤成了國際影帝,這怎麼說都是一種榮譽。
然而,一部在國內被禁的影片主流媒體不會進行宣傳,就算是宣傳也是帶有批判性質,只有南方的一些小報才會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