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再次發生。”李洋回答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電影在影院上映,會導致模仿式犯罪?”林曉玲犀利道。
有些犯罪分子看了電視上的法制節目,從中學到了犯罪手段,並模仿作案。
這就是模仿式犯罪。
犯罪分子往往是法制節目的忠實觀眾。
法制節目應該儘量少披露犯罪的細節和警察偵破的過程,否則犯罪分子有了反偵察意識,將更為猖獗。
“我認為利大於弊,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反映現實問題,那是在逃避責任。”李洋如此說道。
林曉玲清楚這部片子在國內很難公映,還是要走國際電影節路線。
她參加過幾次國際電影節,這種型別的影片在西方有一定的市場,尤其是其中牽涉到人性的扭曲和掙扎。
而且,從文藝片的角度講,這的確是一部能給人帶來震撼和思考的片子。
她接下來會和李洋討論具體的拍攝計劃,實景拍攝需要得到煤窯礦主的同意,或者和正規的煤礦進行合作。
好夢公司會派人協助導演工作,確保影片的順利進行。
第二位和林曉玲見面的導演來自京城電影製片廠,叫做路學常。
他不是新人,拍過幾部電影,拿過獎項,在第六代導演中小有名氣。
他把劇本投給好夢公司並不是想拉投資,而是想找葛尤出演主角,按照他的說法,這個角色就是給葛尤寫的。
然而,一部小成本電影想找葛尤出演難度不小,片酬就是個大問題。
不是說葛尤看重錢,沒有一兩百萬的片酬就不演,而是怎麼引起葛尤的重視。
葛尤手裡不缺劇本,都是幾千萬投資的大製作,自由度非常高。
“我是想能不能把劇本遞給葛老師,或者安排我和葛老師見一面,談一談。”路學常請求道。(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三章 懵懂
林曉玲答應會把劇本轉交給葛尤,結果怎麼樣就不能保證了。
再說,如果是葛尤來演,那就不是兩百萬的投資了,為了保證影片的質量,至少要追加到五百萬以上。
不是說兩百萬拍不出好電影,而是要精益求精。
自從三月份《大腕的葬禮》宣傳結束後,除了出席必要的活動外,葛尤就在家休息,他不怎麼著急拍戲。
首先是沒找到讓他動心的劇本,其次是覺得需要靜下心來沉澱一下。
到了他這個地步,拍戲更講究質量,而不是數量。
一個演員一年拍十部戲,錢是掙到了,可哪兒有時間認真的琢磨劇本,演出來的角色流於表面,缺乏深度。
積累的不夠,沉澱的不夠,想爆發都爆發不出來。
明星和演員的區別就在於此,明星靠熱度,演員靠演技。
國內不少導演都想和葛尤合作,卻又擔心和葛尤合作。
葛尤不是姜聞,是一個配合導演的專業演員,他想的不是自個怎麼演,而是怎麼演才能達到導演的要求。
導演擔心難以改變葛尤在觀眾心目中的形象,尤其是在拍了幾部賀歲片之後。
觀眾會覺得葛尤演什麼都是葛尤,換句話說,明星相太足,掩蓋了角色。
一般的導演很難駕馭,找葛尤來演容易弄巧成拙,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大導演知道怎麼塑造葛尤,激發出葛尤的潛力。
好演員碰到好導演才能擦出耀眼的火花。
對於那些三流導演,就是給他們一打明星照樣能拍出爛片來。
《卡拉是條狗》的故事背景放在了一九九五年,正是京城打狗的關鍵時期,只要沒有辦狗證的狗都要被抓起來,弄得養狗的人家人心惶惶。
五千塊錢對於有錢人不算什麼,可對於普通家庭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很少有人願意花五千塊去辦狗證。
市民白天把狗關在屋裡,等到晚上才會出去遛狗,害怕被民警發現。
派出所民警每天在各個小區巡查,聽到狗叫聲就會敲門,叫得越歡的狗越容易遭殃,反而是那些不叫的狗能躲過一劫。
一旦敲門,預示著這家的狗沒救了。
看到民警,有些孩子抱著狗就跑,找個僻靜的地方躲起來,天黑才敢回家。
民警、市民和狗之間的故事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斷的重複上演。
京城的衚衕裡發出的慘叫聲和一灘灘鮮紅成為不少人難以抹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