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在下著實費了一番工夫,幸好你嫁得不遠,一樣在京城,在下才得以順利找到姑娘……好了,廢話不多說,咱們走吧!”男子連珠炮似地轟炸完畢後,馬上牽起冬舞的手,就要帶她離開。
帶……帶什麼?誰要他跟走?!
“我已經出嫁了!”情急之下冬舞甩開他的手大吼,敢情她是碰上土匪,說帶就帶。
“我知道你已經出嫁了。”即使冬舞暴跳如雷,男子仍是不放棄。“不過就你的情形來看,好像也沒有嫁得多好嘛!不如跟我,我會給你錦衣玉食,讓你過好日子。”
男子一語命中目前冬舞的窘況,更說中了冬舞原先的夢想,害她一時愣住,找不出話反駁。
“這……我……”冬舞突然變得口吃。
“冬舞姑娘,我聽人說,你最愛錢了。”見冬舞猶豫,男子索性換個方式來說服她。
“呢……”她是不否認她愛錢啦,不過最近已小有改善。
“方才在下似乎在門外聽見,你為了一隻破手環同人吵架?”
“呃……”她是為了一隻手環跟喜兒吵沒錯,不過那是溫玉特地買來送給她的,不是什麼破手環。
“何必呢,冬舞姑娘?”白衣男子嘆氣。“你若是肯跟著我,再多的手環我都會買給你。看你是要鑲珍珠或是鑲瑪瑙,統統無所謂。只要是你看上的東西,再貴我都可以買給你,又何必為了一隻破手環,同人爭吵不休?”
是啊!有錢多好。她若是有錢,就不必同喜兒一起擠在這棟破房子裡,忍受她的牙尖嘴利。溫玉送她的手環,也不會莫名其妙地丟了。
“所以結論是,你跟我走!”微微一笑,男子趁著冬舞思考之際,長袖一揮,就要把她捲走。
“等一等!”冬舞尖叫。她只是考慮,沒說要跟他走啊,怎麼這個人的動作這麼快,完全不等人。
“不必等了,冬舞姑娘,我們還得趕著去洞房呢!”白衣男子對著身邊的冬舞眨眼,差點沒把她嚇出心臟病來。
“洞……洞什麼房?”有沒有搞錯,她跟溫玉成親那麼久了,都還沒有“那個”,他跟人家搶什麼先。
“冬舞姑娘,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甘願平白損失一大筆銀子,可是卻嘗不到任何甜頭吧?”白衣男子的眼睛眨得更猛了,冬舞的心跳也越加厲害。
“你什麼時候損失過銀兩?”這個人一定是瘋子,淨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等我娶了你,買了那些東西,不就是損失了嗎?”白衣男子理所當然的笑追。“好了,良宵苦短,別多廢話了,我們快走。”
語畢,白衣男子握住冬舞的肩膀,捲了她就跑,害她差點來不及尖叫。
“溫玉!”她一邊回頭,一邊還得應付白衣男子的毛手毛腳,辛苦極了。
“別叫了,冬舞姑娘。”白衣男子也輕鬆不到哪邊去,拉得十分辛苦。“我要是你,才不會白白浪費這次機會。你想想看,都是錢、錢、錢哦!我不騙你,我真的很有錢。”
“誰管你有沒有錢!”有錢的瘋子更可怕,比蟑螂還難纏。“你放開我啦,我絕不跟你走!溫玉——”
冬舞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呼喊溫玉。屋子裡的溫玉,其實也正被喜兒糾纏,一聽見冬舞的呼喚聲,立刻甩開喜兒,衝了出來。
“冬舞!”
溫玉才衝出門外,便看見冬舞和一個陌生男子牽扯不清,那個男人的臉幾乎和冬舞貼在一塊兒,而冬舞正非常努力的想逃開。
“溫玉,快來救我!”她的後腦勺彎得快掉下去了啦。“他說要帶我走,你快幫我把他——”
冬舞還沒能完全發出求救訊號,但見溫玉早已飛撲面來和白衣男子扭打成一團。
溫玉猛烈地揮拳。
雖然他從來沒和人打過架,但他一聽見白衣男子來的目的是要帶走冬舞,馬上怒火攻心,一改從前斯文有禮的形象,絲毫不管自己是不是會受傷就和來人打得你死活。
同一時刻,在旁觀看的冬舞也同樣驚訝。
這是她熟知的溫玉嗎?過去那個弱不禁風,隨便一推就倒的男孩,何時成長為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男人,這轉變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有太多疑問還在冬舞的腦中發酵,眼前的戰鬥卻已結束。
“滾!”打贏的溫玉拎著白衣男子的領子將他丟出籬牆外。“永遠不要再回來!冬舞是我的妻子,她不會跟你走,我也不會允許!”
溫玉強力地宣示,而男子僅僅只是揚起雪白的衣袖擦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