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緊他寬厚結實的背,賀熹堅定地回應:“放心吧,我可以。”
厲行幾不可聞的嘆息,吻住賀熹前柔聲說:“等案子結了,就結婚吧!”
第二天,一切看似平靜,但整個A城公安系統裡兩名叫“李力”的警官都已被古勵的人二十四小時跟蹤監控了。另一方面,五三二團團參謀長厲行的假期也結束了,本應回部隊的他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市區,直接受命於賀珩。至於尚被放大假的賀熹,以幫蕭熠找證據的理由,獨自去天池找沈明悉。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讓親們久等,房子的事情基本完畢,私人事情可以說暫時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時間,除了工作就是專心地完成半生熟,給一路支援陪伴某雨的你們、以及厲行和小七一個圓滿的結局。
看到親們的留言,提及小七的衝動,某雨有些許的不贊同。不否認,十八歲堅持和厲行分手的小七是衝動的,無論起因為何。但現在的小七,無論是因為好姐妹顏玳的緣故以至和特警發生衝突,還是在賀泓勳婚禮上與夏知予言語不合動手的她,都是事出有因,並不是一味的任性衝動。至於在蕭熠這件事情上,我覺得身為警察的她,被蒙在骨裡的她,以一通電話去試探,然後讓大家知道她已經知曉的行為,不是逾越是理智的。
警察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當朋友牽涉其中,難道連難過的權力都沒有了嗎?就蕭熠的事情而言,說到底,小七並沒有做影響全域性的事情,何來衝動一說?就說這麼多吧,相信親們懂的。
最後說明一下關於厲行的軍銜問題。某雨犯了個很低階的錯誤,前面所他的軍銜寫成了少校,身為團參謀長,他的軍銜該是中校。不好意思哦,某雨功課沒有做好,親們見諒。在此特別感謝一位軍嫂給予指正,謝謝嫂子,鞠躬!
半生熟62
天池白天素來不營業。所以賀熹過來的時候,只有沈明悉和幾名值班的工作人員在。看見她,沈明悉以眼神示意屬下先出去,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神情淡漠地抽菸。與以往相比沈明悉不算熱絡的反應並不違背常理。老闆有事,作為天池的經理,他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在吧檯前站定,賀熹徑自要求:“我想去他的辦公室看看。”
沈明悉抬眼,“蕭先生是被陳彪誣陷的,但他現在拿不出不在場證據,或許,”略頓,他掐熄了煙:“賀小姐可以做他的時間證人。”
迎視他的目光,賀熹反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做偽證?”
沈明悉的臉色微沉,避重就輕地把問題丟回去:“蕭先生和賀小姐的交情不比別人,難道你也相信他是案中人?”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有沒有證據又是另一回事。”賀熹神色凝肅,她語氣平穩地說:“我在場自然是沒話說,會如實為他澄清。那麼,怎麼解釋那些我不在場的?沈經理你不要和我說是巧合。一次兩次我能夠接受,三次四次是不是就太牽強了?”
沈明悉臉上呈現出些許不滿:“那些都是公共場所,蕭先生偶爾去放鬆一下不可以嗎?”
“公共場所?”將一疊照片甩到吧檯上,賀熹神色微變:“你覺得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是他會去的?他蕭熠是什麼樣的人是你不瞭解還是我不瞭解?”抓拍到蕭熠座駕的那些照片附近,有幾家和天池一樣又完全不同的酒吧。至於哪裡不同,男人比女人更清楚。
沈明悉看著她,話裡隱含試探的意思:“看來賀小姐已經有了判斷。”
賀熹沒有承認也不否認,她一字一句:“我信我朋友!”
我信我朋友!五個字,隱含了很多暗示。
沈明悉聞言繃緊的神色微有緩和,“現在的情況對蕭先生有些不利,不過據說陳彪的精神有些問題,而且他們之間也曾因為賀小姐有過沖突,所以說陳彪的口供根本不足以採信。”
警方從未向外界透露過陳彪的精神有問題,他又如何聽說?除非……賀熹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換以慣常交談時熟捻的口吻表態:“依他們兩人之間的過節,警方並不排除陳彪有意誣陷的嫌疑。可既然有了新線索,職責在身,必然要請他去協助調查。但也只是協助調查而已,畢竟僅憑一個名字不可能把他怎麼樣。不過這種事放誰身上都不會覺得愉快,所以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賀熹的話於情於理都無懈可擊,加之她目光堅定、語氣真誠,令人信服。對視須臾後,沈明悉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他說:“但蕭先生辦公室是指紋識別。”所以連他也進不去。
賀熹倒不意外,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