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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男人面面相覷,還是唐青習先開口,打破這種不正常的沉寂:“勳子,嶽袖兒她怎麼樣了?我看剛才那下可是撞的不輕。”

古勳的臉色不是一般的差,他抬眼看著唐青習,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字一句的說:“青習,我怎麼感覺,好像你們都忘了,屋裡躺著的那個,其實是我老婆。”

本就在唐博川那受了一肚子氣的小太子對古勳這種不陰不陽的口氣十分反感,但還是耐著性子,“勳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草!我這話什麼意思你清楚,你是我兄弟,嶽袖兒是我老婆,你說我能有什麼意思?”

唐青習冷眼看著對面這個暴動不安的男人,不甚在意的說:“你不是不拿人家當回事麼?現在在人家舅舅這吃了閉門羹,就想拿自己兄弟撒氣?”

“青習,你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在樓下的時候你一直盯著誰看咱們都清楚,我這雙眼睛又不是白長的。”

“夠了!”唐青習怒喝,冷峻的面孔散發著絲絲寒氣,“這件事到此為止,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上我容忍你這一次,可不代表你以後再犯渾的時候我也可以一直視而不見,你好自為之。”

小太子走的極為瀟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剩古勳一人頗有些孤立無援的倚在樓梯旁,啞口無言。

次日清晨,嶽袖兒蜷縮在魏鳶止的懷抱中睡的正香,卻被歷程的一通奪命連環催吵醒,不捨的告別了令她無比眷戀的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赤~裸身體,選擇性的忽視魏鳶止的無聲挽留,趁男人去廁所的那會兒工夫拔腿開溜。

在歷程車上,嶽袖兒一想起魏鳶止的那道如同冰雪般孤寂的身影,心裡便一陣陣發寒。她知道魏鳶止不喜她同歷程有來往,可,歷程對她而言不只是普通朋友那樣簡單,怎可能因他一句話說捨棄

就捨棄的了的。

哎!世事哪能盡如你意啊。

昨晚這姑娘在腳傷未愈的基礎上被那個無良男人被迫運動了小半宿,現在她的精力體力都還有待恢復,整個人像堆爛泥似的癱倒在座椅上止不住的發睏。

歷程見她這樣不免有些詫異,“我說,你昨晚上幹嘛去了,把自己累成這樣?”

嶽袖兒半睡半醒間眼睛都還懶得睜,“做運動來著。不過這大清早的你不讓人睡覺把我弄出來是要幹嘛啊!”

歷程沒聽出她話裡的歧義,見她一副懶貓模樣著實可愛,伸手在她的小臉蛋上一頓亂掐,只覺面板滑嫩手感上佳,見她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又改為去揉她的頭髮,上下左右各種方向。“我媽媽今天上午的飛機。”

“什麼?伯母來了?”對於這個只聞其名未曾謀面的女人嶽袖兒心裡懷著一股極深的敬佩,畢竟在他們那個年代敢於未婚生子的傳統女性可不多見。

“是啊,我媽說她想見你一面,我就想著正好你能陪我一起去接她一趟。”

“啊?那你不早說。”嶽袖兒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一副懊惱的可憐樣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束,更無語,“可我穿這身衣服哪行,快快,前面右轉,我記得那有家店來著。”

名品店中,向來狗眼看人低的店員們無不洋溢著熱情的笑臉接待這兩位大清早就來置備裝扮的男女。嶽袖兒一臉挑剔的在一排排標著昂貴价碼的衣裙中穿梭,左挑右揀的拎出幾件裙子才去換衣間試穿。

按理說,單就嶽袖兒這個萎靡不振的模樣,本不會引來這些店員如此的熱情,可事實上,在這種地方為客人服務久了的,哪裡認不出她身上的那件看似皺巴巴的紅色小禮服實則今年義大利某高階品牌的限量款,價值百萬,更別提她脖子帶著的這串鑽石鎖骨鏈,那讓人流量往返的耀眼光芒閃的這些拜金女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腳踝的紅腫已經消下去很多,卻不是完全無礙,但這並不會成為嶽袖兒執著要穿高跟鞋的阻礙,等嶽袖兒終於把自己打理妥當,從頭到尾煥然一新,她站在巨大的換衣鏡前,仔細的看著經過多種化妝品的修飾變得毫無瑕疵的精緻的臉,對著歷程感慨:“我是如此的感謝發明了這些東西的人,如果沒有他們,我幾乎不敢想象我是怎樣頂著一對難看的黑眼圈以及惺忪睡眼去見你媽媽。”

雖然早就從照片上領略了歷母的絕代

芳華,但見到真人,還是給了嶽袖兒不小的震撼。

歷程今年二十有五,可他媽媽看上去尤顯年輕,兩人站在一處,怕是真的會有人認為這兩人是姐弟而非母子。

時近正午,陽光的熱度一浪接著一浪衝打在空氣中,車內的冷氣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