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的寒素,但他寒氣入體,傷了臟腑經脈,早已損了根基,留下後患,就算化解寒毒,也會留下病根,從此身虛體弱,一輩子都是個病殃子。”
殷素素深吸一口氣,兩腿一軟,站立不穩,倒在自己丈夫懷中。
張翠山忍著害怕,聲音發顫道:“還有……第二條路呢?”
“我傳他這門純陽功,他自可以化去寒毒,不止不會留下病根,這寒毒說不準還能成為他的補藥。”
他的話並沒有讓幾人歡喜,因為他們都是武林中人,知道武林中人,絕不會隨隨便便將自己的武功外傳,還是如此聞所未聞的蓋世神功。
張翠山與殷素素對視一眼,彼此似乎都明白對方心意,殷素素面露哀求,張翠山眼含決絕:“求花公子親自出手,為犬子化解寒毒。”
張三丰眉頭一皺,沉聲道:“翠山,為師何時教過你如此迂腐?”
他們這一番舉動自然不是無原無故。
花愷既然說出這種方法,顯然是已經有傳功之心,但這樣的恩情對張翠山來說太大,若非他是武當弟子,還可以讓兒子拜師,可他是武當弟子,他兒子自然也是,自家恩師還在一旁,又怎麼能讓他改投別派?
他這心思,張三丰自然明瞭,所以才出口責斥他迂腐。
張三丰看向花愷道:“既如此,可否請小友收下無忌這個弟子?”
殷素素一喜,滿懷期待看向花愷。
花愷笑了笑,開口道:“這門純陽功,乃是師門所傳,他若要學,自然要做我弟子。只不過,要入我門牆,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只要二位答應我兩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