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對她來說很嚴重好麼?!
星宿宮那群老傢伙是腦殘了麼?!她果然是應該寫封信跟趙桓商量商量如何儘快把那地方端了吧?!
不過冷靜下來一想,總覺得這中間似乎忽略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是……
她看了看一臉苦逼的黎雁九,咬了咬下唇。
不管怎樣,竟然對她身邊的人下手,她不想辦法玩死他們,她大祁聖女那麼多年就白當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我錯了,昨天看好聲音看的太忘我了……今天補上,我現在要滾去喝喜酒了
晚上回來看有空的話繼續碼~
話說我真心喜歡吳莫愁~這姑娘性格招我喜歡
46、什麼陽氣什麼洩的?!
馬車已近南疆都城郊外。
左凌與黎雁九隔著矮几相對而坐。
他有些緊張;因為自家少主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怎麼舒爽,而且進屋那麼久;自家少主似乎都在出神,時不時還神情沮喪地嘆上一口氣。
第N次讓人雞皮疙瘩亂竄的嘆氣聲響起後,左凌忍無可忍;抽著嘴角硬著頭皮胡扯:“少主;多嘆氣會把陽氣洩光的。”
本來琢磨著耍耍二好歹能夠調節下車中詭異的氣氛;沒想到迎來了一把兇狠的眼刀,黎雁九啪地一拍桌子;怒:“誰跟你說的?!”
什麼陽氣什麼洩的?!爺不愛聽啊掀桌!
“什……什……什麼麼?”左凌被驚嚇地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回憶了半天都沒想明白自己方才的話中到底是哪個字觸了這位少爺的逆鱗。他什麼都沒說好麼……
黎雁九這才回過神來,於是無力扶額。
好吧,是他反應過度了;剛才只聽到了“陽氣”兩個字他就條件反射地想到現在的悲催處境。那九鳶花幹不僅讓他體味了一把有力沒處使的憋悶,更是讓他全身內力像是被封了出口一般,找不到出口。
左凌眼看著自家少主的眼神由將人千刀萬剮的凌厲驟然間成了苦大仇深的哀怨,一種作為年長他幾歲並且感情史豐富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正巧顏末在隔壁馬車睡覺,於是他連忙穩了穩神,隔著矮几拍拍黎雁九的肩膀:“少主,可有什麼煩心事?”
感情煩惱神馬的跟哥哥我說說嘛~
黎雁九表情糾結,猶豫再三,想說的話在喉中半轉千回了一陣還是繞了一個彎,說出口的話重新又恢復少主本色:“那把劍查明白了沒有?”
左凌本是巴巴著臉想要做一回貼心大哥哥,愣是一下子沒回過神:“啊?”
黎雁九瞪他。
“哦——那個啥——”左凌直了直腰板正襟危坐,恢復正色,“那把劍上的確是星宿宮的標記和樣式。不過……”
黎雁九給他一個有屁快放的眼神。
“但是……這柄劍卻是百刃樓所鑄?”
黎雁九眸色一變,沉聲:“海外大嶸的百刃樓?”
大祁與南疆兩國毗鄰而居,而大嶸與大祁卻是隔海相望,早個幾百年前,大祁和南疆都將大嶸成為海外之地,是近些年海上往來日益頻繁,才慢慢相互瞭解起來。他著實是沒有想到,星宿宮的人竟然與遠在大海另一邊的百刃樓有交往?
這百刃樓雖然遠居大嶸,那顯赫的名聲他還是略有耳聞。
要是那星宿宮真的與其較好,這事情怕是又是棘手了一分。
左凌點頭:“這百刃樓前些年將大嶸江湖攪了個天翻地覆,實力著實不容小覷,而且那位樓主脾氣極其古怪,據說為了現在的夫人不惜力挑紅教和秋水山莊。”
說著頗有深意地在黎雁九身上看了一眼。
嘖,自家樓主也是差不多的貨。
黎雁九挑了挑眉:“倒是個有擔當的爺們。”
“少主啊,現在不是惺惺相惜的時候,”左凌嘟噥了一句,像是想到了什麼,“屬下倒是不覺得是星宿宮與那百刃樓有什麼關聯。”
“為什麼?”
“據在大嶸的探子所報,百刃樓在大祁只與大祁皇室有生意上的來往。”
“大祁皇室?”黎雁九眼中眸色複雜了些許,唇角勾了勾頗有幾分狠色,“那位大祁陛下,咱們的確有些時候沒同他打打招呼了。”
遠在大祁皇宮面對一堆爛攤子的某陛下莫名打了好幾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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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末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駛入了下榻的驛館。
他們這次行程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