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rì起,有關他處州府府城隍的權利全部停止,並立即遣人把這廝以及彈劾的文折,速速送到京師城隍處。”
“是!”,馬上有鬼差站出,抓著處州府府城隍的雙肩,看樣子想要強行摘去他的烏紗帽。
後面滿臉怒容地說:“你們想要造反嗎?快把本官放開!叔叔,你別信他們的鬼話,小侄是被冤枉的。那文折上的事情,小侄一樣都沒有做過,還望叔叔能夠明辨啊。況且這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居然持著鍾判官的令牌,你就不覺得可疑嗎?什麼時候鍾判官會認識這樣的凡人修道士?”
“可笑之極!”一旁的張落葉冷笑插話:“府城隍大人啊,什麼時候鍾判官認識什麼人,都要向你交待嗎?在你眼中,還有鍾判官?恐怕是連閻羅王都不放在眼裡。都城隍大人,聽這廝的口氣,好像與你相熟,莫非他藐視地府的事情,也與你有關?”
“尊下說得哪裡話,本官今rì既然能大義滅親,自然與此事無關。”
他,浙江省都城隍,說到底在yīn曹地府這個龐大組織中,也不過是個芝麻小官罷了,如何承受得了藐視地府的這麼一頂高帽?
當下,浙江省都城隍不禁幾步走至處州府府城隍面前,抬手就是‘啪啪’的兩巴掌,為防這廝言多必失,馬上向著押著後者的鬼差們打了個眼sè,後者們會意,伸手捂著處州府府城隍的嘴巴,就要把他押下去之際。
披著紅頭巾的女子忽然掀起紅頭巾,向著浙江省都城隍跪拜而下,說著為處州府府城隍求情的話語。
這一幕讓得張落葉、阮小謝、處州府府城隍以及他的近百位妻妾俱都吃驚不已,不為對方的舉動,而為對方居然不是喬秋容,反而是那位大夫人而吃驚。
處州府府城隍掙開鬼差捂著他嘴巴的手,向著大夫人問:“怎麼會是你?喬妹呢?”
大夫人咬牙說:“夫君,對不起。喬妹妹已經被妾身放了,這都是因為夫君太久冷落妾身,讓妾身心生怨念,所以在聽到喬妹妹提出的提議後,妾身馬上答許。替換了她,為的就是能與夫君拜堂成親,讓夫君重新知道妾身的魅力。”
“你………你簡直不知所謂!唔……。。唔………。”處州府府城隍還想說什麼,已經被鬼差捂著嘴巴,強行押了下去。
大夫人忙向著張落葉說:“你是張公子?喬妹妹被妾身放走後,恐怕是回到客棧那邊等你,望公子念在妾身放走喬妹妹的份上,為我夫君求情,好嗎?”
“喬姑娘的事情,在下很感激,但此事,在下實在無能為力。若你的丈夫問心無愧,自然安然無恙,倘若是惡貫滿盈,受到應得處罰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走,阮姑娘。”此話落罷,張落葉攜著阮小謝,向著眾人拱了拱手後,飄然離開。
……………。
路上
阮小謝禁不住抱怨了一句:“喬姐姐也真是的,能夠脫身的話,給個傳音也好啊,害我們如此奔波。”
她身為鬼魂,對於城隍,就猶如凡人老百姓對於朝廷的敬畏,總覺得張落葉這般插手,讓得一個府城隍被治罪,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張落葉沒有回答,反而對鍾判官贈予的令牌權利之大,而感到驚訝不已,本想到就是憑藉這令牌,想要治那個府城隍的罪,也要大費周章,卻沒想到都城隍在看到令牌以及所謂的‘證據’後,二話不說就拘捕了處州府府城隍,一點交情都不顧。
由此可見,鍾判官對妹妹的事情是多麼的重視,作為拜託自己找到陸判官把柄的價值交換。
“張公子,張公子!你有在聽嗎?”見得自己一連喊了這麼多聲,張落葉都沒有反應,誤以為張落葉在想盡快見到喬秋容的事情,阮小謝禁不住酸溜溜地喊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張落葉回過神來,問道:“阮姑娘,你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哼。”阮小謝撅著小嘴,生氣地別過了頭,讓得看著的張落葉很是疑惑。
當兩人返回雲和縣客棧時,已經差不多是卯時中分的事情,天才矇矇亮,街道上,農民與商人已經稀稀拉拉地來往著,為新一天的生計而忙活著。
“張………張公子?”喬秋容的聲音忽然自身後響起,讓得聞聽的張落葉兩人轉過了身子。
“喬姑娘,真是太好了,看來那個女的並沒有說謊。”張落葉這才鬆了口氣。
“張公子!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喬秋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把撲入張落葉的懷中,死死抱著他,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