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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達多。

李耳聽罷便說妙極,對尹錫喜言說:“此乃今世一聖。”尹喜不解其意,他道:“此王子出生時候雖有異相,卻是在帝王家中,日夜受富貴聲色侵淫,又是南炎胡人,不受我道德教化,怎能成聖?”道德教主笑道:“大道本是一條,怎說什麼胡人不胡人的。他若留在帝王家中,便只能做一任*,若是能發下宏願,出門入教,便是一方教主,一位聖人。”

尹喜愁道:“卻不知道如何將他引出俗門,度入到教中。”

道德教主從自己腕上褪下一隻手鐲笑道:“卻要靠它。”

尹喜不解:“這卻是個什麼寶貝?”

道德教主言說:“我以肉身臨世,不比在我離恨天兜率宮中,使不出什麼高明手段來,只好摶錕鋼作這麼一個鐲子,又被我用還丹點成,養了它一身靈氣,善能變化,水火不侵,要度那王子,便要用這金剛鐲。”說著當空一拋,那鐲兒在空中飄忽一陣,忽然散出一道青光,青光過後那鐲兒便沒了蹤影,卻在平地裡立了一個胡人。這胡人著一領寬鬆袍子,皮色紅亮,身材高瘦,眉發胡須指甲長而散亂,可眉宇之間彷彿深藏玄機,操一口地道胡語。道德教主一笑,問他道:“你作何人?”

那胡人說道:“我便做阿私陀。”

道德教主又問:“阿私陀何人耶?”

那胡人又道:“山中仙人也。”

道德教主撫掌大笑,唸了一聲“去。”那胡人轉身行禮要走。尹喜不明就裡,眼看著鐲子化了一個胡人,自稱為山中仙人阿私陀,老師也不做交代,便讓他去了,就顯露出一些好奇來。

道德教主嘆道:“你可做法師,卻做不得聖人。”一指尹喜道,“此人是誰?”

那胡人言說:“為那羅陀尊者。”

道德教主又問:“尊者是誰?”

胡人答道:“乃是我身旁之花。”

再轉頭去看尹喜,果然也變作一個胡人,同樣皮色紅潤,身著長袍,相貌卻比那阿私陀要乾淨的多。兩人一前一後站定,齊向老君行禮,老君微笑點首,揮手示意二人可去了。

便在那迦累羅衛國迦毗羅衛城中,來了一主一僕兩個生人,那主人自稱是阿私陀仙人,乃是山中的隱士,聽聞迦毗羅衛城中,釋迦族內淨飯王下生了一子,此子出生便得玄妙之相,特意從山中來,要為此皇子卜一個吉凶。有人將這主僕二人帶到皇宮之外,有武士攔住去路,要盤問一二,那阿私陀仙人也不與武士多說,只顯示一項天眼神通,觀之言道:“你家皇子正獨坐於庭院之中,那乳母因要便溺,就將他放在石臺之上,卻不知石臺下有五色斑斕毒蛇一條,卻是修羅使者,你現在立刻去庭院中,沿七寸將那毒蛇斬處,淨飯王必然嘉許你的功績。”話畢,與那羅陀一齊坐在宮門之外,再不發一語。那武士狐疑,此時天氣正熱,那乳母倒是時常帶幼主在花園中嬉戲,便隻身來到花園,果然見皇子獨坐在石臺之上,也不啼哭,只凝視草叢之中,那武士拔刀過去,循皇子視線望去,見草叢裡果有一五彩斑斕的毒蛇,正昂頭與皇子對視。這武士眼疾手快,引刀向那毒蛇斬去,那毒蛇正欲伺機而動,全然沒有料到身後又來一人,正被斬在七寸之上。

到此時,皇子才閉目,於石臺上哭鬧起來。那便溺去的乳母聽到,趕忙回來,卻看一個武士手中提刀,凶神惡煞一般的對著皇子,以為這武士要謀害幼主,驚得連連呼叫,將那宮中護衛、文武臣子,幫工下人,花匠廚師、男女奴僕都引了過來,那武士立刻被繳下手中大刀,五花大綁了押去見淨飯王。而那乳母一步上前將皇子摟在懷中,一個勁的勸慰,卻不曾想到這一場事故全是由她大意而起的。

淨飯王高坐殿上,身旁便是喬達摩悉達多皇子的生母,見眾人將那武士押來,便問武士道:“我素日也知道體恤民眾,雖然不敢比古時的聖明賢王,卻也沒有行惡令的時候,你卻為何要傷害我這幼兒?”原來淨飯王年高,一直無子,卻到老來才得了這一皇子,最是喜愛不過,聞聽有人要對皇子不利,心中已痛若刀絞。

那武士答道:“大王在上,小臣在下,便是小臣有恆河沙數多個膽子,也絕不敢謀害皇子。”

淨飯王怒道:“卻有人見你手持利刃站在花園之中,分明是要謀害我皇兒!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那武士說:“我手持利刃乃是為了保衛皇子,絕非是要謀害,請大王明察。”

淨飯王道:“哈!天下竟有如此好笑之事!我迦累羅衛國與內與外已有百數十年未曾動過刀兵,我執政之時左右不曾樹敵,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