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古滿一笑:“倒要你來教訓我了。”
烏卡金玉轉話題說道:“唉,我右肋之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蘇古滿搖搖頭道:“這便是命數使然了。”
烏卡金玉道:“我卻不這麼以為,師兄你入道比我早得多,我巫道一脈可有什麼傳說與這有關的?”
第二百三十四節 蘇古滿蚩尤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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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烏卡金玉如此發問,蘇古滿不禁啞然道:“從聖王逐鹿中原時代到現在已經過了千萬載,若是有那隻言片語存世,前代巫道修士,也就是你我的師祖們,早該去尋找破解孽業的可能,怎麼還等得到你我,這巫道沒落的時候再說這話呢?”看蘇古滿頗有些消極的含義,他從山外人道而來,自然沒有蘇古滿從小所耳濡目染的那一些東西,也就十分看不慣蘇古滿這一副毫無出路只好認命的嘴臉。
“師兄說話倒是偏頗,天道執行,時刻變換,我在龍虎山修道時候便知道那天道本有五十,去一而存四十九,乃有演化生克,在世之人不過是去爭這一線生機,怎能什麼都說死呢?”烏卡金玉自從修習巫道以來,便將巫道處處與人道修煉法門進行比較,他發現這巫道如今勢微,除了因為巫道修士必然會承受業孽加身的痛苦之外,還因為巫道傳人總是避世不出有關係,“天下之大,卻總守著山中的方寸之地,說一句不好聽的,人道之所以勢大並非是因為他們修得是什麼清靜無為的法門——當世之人都處在滾滾紅塵之中,雖然有聖人教導在前,可幾人能夠做到真正的清靜無為?還不是因為人道教門眾多,根基廣大,又多有交流才有今天這樣的勢頭。”蘇古滿聽烏卡金玉如此一番侃侃而談,心中感慨,也許此人才真正是適合修習巫道的巫道傳人,自己性格溫和,處處不爭,與巫道從殺伐入道的法門已經有所偏頗,但看烏卡金玉此人從談吐來看,倒是一個不認命的傢伙。只是如今巫道已經到了最末時候,便是烏卡金玉有這樣的想法,又能翻騰出什麼樣的浪花來呢?
師兄弟二人在山中修道,便時常會爭論這些。
這一年開聖王洞祭祀聖王的時候,烏卡金玉忽然問倒:“我寨中供有聖王的金刀,卻不知道聖王的其餘三樣寶物卻是在哪裡?”
蘇古滿說道:“當年聖王敗於黃帝,我九黎部族兵敗退入南方這十萬蠻荒大山之中,我這一支便搶回金刀一柄,其餘三寶也不知道流落到何處了。之後我九黎部族又因為內部不合而分作數個小部落,之間更沒有了來往,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三寶的下落在何處。”
烏卡金玉一皺眉:“便是如此說了,巫道雖然兵敗,聖王也叫黃帝斬去了頭顱,可九黎部族內部不合才是今日巫道勢微的最關鍵所在,若是當年能夠摒棄前嫌抱成一團,或還有問鼎中原的機會吧。”
蘇古滿苦笑道:“說這話又有什麼用呢?”
烏卡金玉想了想說:“怎麼沒有,前車之鑑後車之師,前人所犯下的錯誤,今時之人便要以此為鑑。”
蘇古滿道:“大道運轉其實週而復始,若真能如你所說,天下早就大同了。”
烏卡金玉又隨便說了兩句,二人便各自散了。只是烏卡金玉心中有了別的計較:寨子裡面藏有聖王的蚩尤金刀,如今擺在石像上面只是接受他人朝奉,也從來不看見蘇古滿拿來用過,這蚩尤乃是巫道一脈的鼻祖,世上刀兵之祖,他的法器豈是尋常能比?況且巫道以殺伐入道,這金刀乃是歷經那上古戰場的世間第一等兇兵,若能以這寶物將孽業斬去一二,也能緩解自己的痛苦。便動了心思要打折蚩尤金刀的主意。
之後的日子裡,烏卡金玉三天兩頭便朝蘇古滿唸叨蚩尤金刀的事情,蘇古滿看出來他的心思,只叫他不要瞎想,那聖王的金刀乃是聖物,不能隨便動用的。烏卡金玉看求師兄是求不來了,只好自己想辦法,一天晚上他乘著天黑便想摸進聖王洞*那金刀取出來,誰料進入洞中一看,那石像腰間的金刀卻不見了,這真是嚇得他魂飛魄散——難道蚩尤聖王顯靈,知道他這個半路出家的門人要動自己金刀的主意?烏卡金玉跌跌撞撞從聖王洞中跑了出來,卻看見烏卡金玉提著金刀在洞外面等他,他才知道原來是師兄做的手腳,剛想要分辨兩句,只看蘇古滿也不理他,瞧他從洞中出來了,轉身就往寨子外面走去。
烏卡金玉不解,只好在後面跟著,一直跟到了寨子旁的山中,蘇古滿才說道:“你對聖物動了偷盜的念頭,便是大逆不道,按理我當用金刀斬下你的頭顱放在聖王像前請罪,唉,也怪我之前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