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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些小苗頭,大風浪怕是會接踵而至吧!”

太真上人兀自沉吟一聲,心中卻覺得什麼地方有異,轉而側目一看度劫神僧,卻見他雙目微瞑,儼然如同在調理內息一般。

太真上人熟知度劫大師的性格,他平日裡往往每時每刻都把金尊寺的威儀放在嘴邊,而現在幾個關係交好的大門派討論之間,他竟然不插一語,著實有點奇怪。

太真上人遂清咳兩聲,問道:“度劫大師怎麼看?”

度劫聽見太真上人叫他,方才轉醒過來,這幾日中,他漸漸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偶爾說話做事往往並非自肺腑,倒像是有另一個人在思想似的。

度劫大師隨即說道:“一切全看太真上人吧!”

太真上人點了點頭,道:“我的想法是,我們可以派出一些各門的新秀子弟前往各處檢視,一來防患於未然,二來也可以讓我們各個修仙門派的弟子們加以鍛鍊,為以後擔負起各門各派的中興打好基礎!”

法貴點頭道:“此舉甚好,我便推薦我的弟子神規!”說罷將身邊的那個男孩子一指,說道:“這孩子我還是寄予厚望,只是平日裡總是跟在我的左右,卻並沒有真正經歷過什麼大事,少了點男子氣概!”

神規一聽這話,心中甚是感動,忙是俯身下拜,道:“師傅,徒兒一定不辱使命!”

太真上人見這孩子年紀雖輕,但說話擲地有聲,精力十足,想來也真是個可造之材,便道:“那好,就是他了!”

法貴笑了笑,說道:“還不知道太真上人將要派出哪幾位高徒?”

太真上人笑道,登臺盛會上的幾個徒弟自然是會去的,令我苦惱的是我座下的代弟子卻不知應該選擇哪一位。

太真上人話說到這裡,一邊的路月終於是接上了話,道:“上人,說起代弟子一事,我倒是有事相詢,不知道南極劍門可曾得到北荒師兄的訊息?”

這北荒師兄,說的正是失蹤了很久的吳恨。

太真上人一聽此話,心中不禁微微一酸,道:“本來琳兒是去找了一番的,但由於盛會的舉行,我又是將她找了回來幫忙,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吳恨的訊息!”說罷,口中不由得輕輕一嘆。

路月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這樣說的話,崔炫崔師兄去了西域,那麼代弟子就只有薛琳兒師姐和李甜兒師姐了,我看不如就要薛琳兒師姐帶著這些新秀到各處去吧!”

太真上人擺了擺手,說道:“你也知道是琳兒比較適合,可是偏偏我已經答應了她,等登臺盛會一結束,就放手讓她去找吳恨,只怕此刻她已經在收拾行李了!”

路月點了點頭,幽幽說道:“琳兒師姐對吳恨師兄的一片情,可真是感人至深啊!”說到這裡,路月本想提及家兄路雲對李甜兒的思念,但想了想,礙於這般沉重的場合,終於是沒有說出口。

就在路月和太真上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邊的度劫忽而說道:“你們說的吳恨可是薛琳兒的情郎?”

太真上人和路月猛然一愣,只覺得度劫大師這句話來得突然,太真上人看了度劫大師一眼,緩緩點了點頭。

度劫大師忽而說道:“那吳恨卻是為何無法找到?”

太真上人於是便將吳恨失蹤的前因後果略略說了一遍。

度劫聽完這些,忽而笑了笑,說道:“若這二人真是相愛,我倒是有個辦法!”

太真上人一聽這話,忙是說道:“神僧果有妙法,還望講於我聽聽!我只怕琳兒陷得太深,若有好法子早些找到吳恨,當是再好不過了!”

度劫點了點頭,捋捋鬍鬚,說道:“我們佛家在源之地‘天竺極樂城’中有一座‘七欲塔’,塔分七層,每一層都鎖著人間一欲,內中有一層鎖著一個‘情樽’,這情樽中盛滿了世間大苦大悲的情人的眼淚,倘或這薛琳兒是真正愛著吳恨,她將那情樽中的眼淚喝掉,便能夠無論天涯海角,都能找到情人的所在!”

太真上人一聽這話,心中若有所思,接著問道:“只是不知這情樽容不容易得到!”

度劫道:“那日薛琳兒的劍法我也是看了看,她以這樣的身手去極樂城應該沒什麼問題,只是我怕她功虧一簣!”

太真上人一愣,說道:“如何功虧一簣?”

度劫合十說道:“時間情愛,變幻莫測,人心不定,有誰能知道今日的花前月下到了明日又是何種境況?又有誰知道今日的尋死覓活之後,他日想起來會不會啞然失笑?我擔心的便是薛琳兒若是並非深愛吳恨,她苦苦尋覓之後得到了情樽,喝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