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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而承載著陳一凡身體的竟是背後一柄赤霄劍,腿上一柄八服劍!

這兩柄神劍竟像是忽而過來救下了陳一凡。

淳于天愣在那裡。卻見那兩柄劍馱著陳一凡,終於是緩緩落下,赤霄劍乖乖的躺在了陳一凡的右手邊,而那八服劍卻是猛然飛起,朝著南極劍門弟子陣營中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中竄去。跌落到一個弟子身邊的時候,那個弟子手中仍是拿著道德經》,他迷惘地抬起頭,說道:“這是?”

旁邊的另一名弟子驚喜說道:“恭喜名塵師兄,這是八服劍,看來你就是這神劍的主人!”

………【第七十八章 情樽】………

三日過後,盛會終於是徹底結束了

各門各派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南極劍門。

午後的斜陽淡淡照著太極臺上的知客行館。

太真上人坐,他背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迎客松的古畫,畫風蒼勁有力,雲霧繚繞間一支秀松破崖而出,仙風道骨頗見一斑。

當庭坐著的是北極劍門、金尊寺和真法門的諸位代表。

太真上人啜一口清茶,淡淡道:“此次登臺盛會出了不少亂子,還要多虧各位仙友相助啊!”

那法貴卻是朗朗道:“太真上人此話太可氣了,您對我卻是有救命之恩,我倒覺得是我法某人給您添麻煩了!”

太真上人淡淡一笑,道:“你們屈金尊駕臨我南極劍門,別的事情不能打保票,但你們的安危我還是能保證的!”

法貴也是一笑說道:“大恩不言謝,但這恩情我一定記下來!”說罷法貴一側頭道:“規兒?取簡!”

眾人一看,卻見法貴一旁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即刻開啟手中的一個白色竹簡,便即用刻刀如流水般刻出一行字跡,俄而對著那字跡朗聲說道:“太真上人於我真法門有一恩,有救命之德,他日若有事相求,只要不違背世間公道,我必結草銜環,以圖報答!法印!”

原來這法家辦事歷來是循規蹈矩,白紙黑字,遇到大恩大德大仁大義之事,更是將這事情篆刻到竹簡之上,並蓋上法家的三寸法印。

眾人早知這法家有這種習慣,便也不甚在意,只是莞爾。太真上人一見,忙是又謙謝一番。

倒是一邊的北極劍門的胡如飛覺得這個門派可真是有幾番迂腐,乃是笑道:“大恩若是想報,記於心中便可,哪裡需要裝樣子寫在竹簡上?”

法貴一聽這話,面上毫無表情,問道:“敢問這位是何方神聖?”

胡如飛圓腦袋一晃,說道:“我便是北極劍門弟子胡如飛是也!”

法貴一聽,笑而側頭,對著剛才的少年道:“規兒?取簡!”

那少年立時又將一卷黑色竹簡取出來,又是一陣比劃之後,朗朗說道:“北極劍門胡如飛藐視我真法門行事之道,他日若有事相求,我必恩怨分明,置之不理,我真法門弟子也須同這人保持距離,不得有所交流!法印!”

此話一出,胡如飛先是一愣,繼而火冒三丈,臉上一紅,就想上去理論一番……但往日這個時候都會有門中弟子來攔他,豈知道今日卻沒人來攔,他往前走了幾步,忽而看到了法貴一張凜然生威的臉,心中想起這法貴雖然沒有打贏那個狐妖,但法力顯然在自己之上,若是自己惹事,八成沒有好果子吃,幽幽走出幾步之後,心中忽而生出了幾許悔意,便不敢再往前走,一個偌大的身軀直挺挺站在當庭,前也不是,後也不是。臉色異常尷尬。回頭向師兄路月使了個臉色,想讓路月打個臺階讓他下,可是路月眼神四處流轉,裝作不知道。

胡如飛心中一急,卻是忽而靈機一動,轉身向著太真上人行禮道:“哎,那個,南極劍門的齋菜真是和我胃口,昨日吃得一場大飽——有點傷胃,各位慢聊,我去去就來。”說罷還捂了捂肚子作出尷尬臉色。然後影子一樣消失在門口。

眾人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

眾人笑罷之後,太真上人面上卻是忽然露出擔憂的神色,繼而正色道:“山人在這裡將眾位留下,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

法貴點頭道:“當日上人將玉井移位之事告訴了我們,我們自然知道!”

太真上人點點頭,兀自思量一會兒,道:“自古天地一體,天大亂則有星辰變,地大亂則有山水移,這玉井移位之事實在是修真界的大事,加上法貴兄將那玄武反骨顯了出來,想必這海上也是不太平!”

法貴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日登臺盛會上出現的三個妖邪,恐怕還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