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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個歌姬而掌摑自己的“滔天罪行”。

向臉色鐵青的太后娘娘行過禮,衛無憂陪著笑坐在挽月公主身邊,先拱手賠了禮道了謙,方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與小小並無深仇大恨,何以恨她至此?”

挽月臉紅紅的,撅著嘴吱唔片刻,強硬說道:“我哪知道?我老遠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

“盈盈(挽月乳名)!”太后娘娘不悅地打斷她的話道:“瞧瞧你說得什麼話,這是一國公主該有的德行禮教嗎?”

挽月公主扯住太后娘娘的袖子撒嬌道:“母后!”見太后娘娘臉色稍緩,挽月偷偷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道:“我一氣之下就……”

衛無憂見挽月公主一副心虛的樣子,無力地嘆了口氣道:“你可親眼見他們有逾規越矩的地方?”

挽月公主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甩袖子氣哼哼說道:“那個女人一臉**、羞羞答答的樣子,不是私會是什麼?哼,說得好聽,說什麼只是為了謝她當日去府上探望之情,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有鬼!”

衛無憂一聽,心下疑雲略消。如果不是兩人事先串供,那小小所說就是事實了。但事出突然,小小落水之後自己又很快將其帶走,串供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南宮越雖說性子綿軟了些,但其長相俊美無儔,不只宮女平日裡見了他會面紅耳赤,煙視媚行;便是皇妃和外臣之婦對其暗暗傾慕者也不在少數。

俗話說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南宮越身為質子,暗中習些武藝以保自身安全也是情有可原,對挽月公主驕橫和蠻不講理的所做所為,惱羞成怒之下不自覺暴露真性情也在情喇中。

可衛無憂還是覺得南宮越此人並不似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終是在心裡對他起了堤防之意。

太后娘娘一聽挽月公主所說,心下氣極,“砰砰砰”地拍著鳳案厲聲斥道:“哀家就知道,那不是個省心的!平日裡哀家看到他那副樣子就有氣,瞧瞧他都惹出了多少禍事,這樣一個禍害,就該早早兒打發了他去!”

“母后!”衛無憂上前輕輕為太后順著背,溫聲勸道:“母后且莫過於生氣。南宮越是質子,雖月國表面恭謹謙和,卻還是大意不得。留著他在玄國,對月國多少會有一些牽肘之意。”

太后娘娘冷哼一聲道:“月國不過一戰敗國,有何懼哉?真當我玄國大軍是擺設不成?”

話雖如此說,太后自然知道衛無憂所說是實情。兩國之間戰事持續太久,都需要休養生息。而月國被每年的歲貢所累,民生已經越顯艱難,只需如此十幾年,月國便會不戰自亡。

想到此次事件中的另一人,太后娘娘不悅道:“怎麼,難道小小還在記恨著盈盈不成?盈盈一時情急,又不是有意為之,如果她再這樣不依不饒的,倒不像是個知禮大度的。”

衛無憂忙笑道:“不會。兒臣來時,她還特意囑咐要兒臣代她向挽月賠禮道歉來著。”

太后一聽,滿臉烏雲頓時散去,滿意地拍拍挽月公主的手道:“瞧瞧,多懂事的孩子!你呀你,都是母后和你皇兄將你慣壞了,倒慣出這一身的臭脾氣。以後萬萬不可再做此魯莽之事,可記住了?”

挽月公主面色緋紅,抱住太后的手臂一陣亂搖,嬌聲說道:“哎呀好啦,大不了我不跟她計較就是了!”

第一百章 無聲交鋒

巳時末,衛無憂帶著小小前往慶華殿。

他已經問過當初服侍小小的兩名宮女,那兩名宮女也證實了小小的說法:兩人的確只說了沒三兩句話,挽月因見小小面露羞澀而疑心大發,衝將過去未問明事實真相便把小小推下了水。

衛無憂回頭看看邊走邊東張西望的小小,小小覺察到他的目光,對著他粲然一笑,目光澄澈、毫無半點芥蒂。衛無憂回過頭,心裡又開始悶悶的不舒服起來。

轉過一道花圃,一身石青色交領直裰的南宮越見衛無憂帶著小小走過,忙上前揖手一禮喚道:“睿王殿下!”

衛無憂止住腳步,探究地看著他。只見他雙目微垂、面色平靜地說道:“越在此等候殿下,是想向小小姑娘表示歉意。”

南宮越微微蹙了蹙眉,有些無奈、有些倔強、還有些破釜沉舟的勇氣般抬眼直視衛無憂道:“是越的錯,累小小姑娘落水受驚。”

他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悲哀之色,眼神有些躲閃地望了小小一眼,面色微紅道:“如今見小小姑娘無恙,越就放心了。”說罷,再次揖手一禮,後退兩步立於路邊,請衛無憂先行。

衛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