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傷……哪裡治的?”
男人知道袁沐還沒有百分百相信他,於是索性報了個醫院:“……打電話去查,問問那裡的醫生昨晚是不是有個人拖了個醉漢去縫針。”
袁沐有些不理解:“你讓人打破頭去醫院,還把我帶上了?”
“不然怎麼辦,我總得先處理傷口才能送你回家。”
“你給我打個的就行。”
“那可不行。不親眼看著你到家我不放心。”
說這話時男人的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情,袁沐厭惡地把頭扭向一邊。這人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明明看五官長得也不賴,身材高大輪廓分明,也算得上是個儀表堂堂的帥哥了。可他說話的腔調和舉手投足的氣質令袁沐十分不能接受,感覺這人就是個穿了衣服的禽獸。
男人說完那話後仔細盯著袁沐的臉看,想看看他的反應。他知道他們屬於同道中人。他們這類人對同類有著本能的渴望,一下子就能嗅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昨天在花園裡他第一眼看到袁沐走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是同類。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