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競拍中收受賄賂。在調查這兩名官員時就牽出了許銘亮這個人物。
這件事情也是剛剛才發現;警察正要找許銘亮回來問話;結果去他香港的永旺公司一打聽,早就人去樓空,連員工都不剩幾個了;許銘亮更是沒了蹤跡。不過入境處的資料顯示他人應該還在香港,所以這兩天香港的警察也在緊鑼密鼓地搜尋他。
如今這是兩案並一案,商業罪案調查聯同綁架兩罪,許銘亮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逃法網。抓住他是遲早的事情,但對嚴肅來說,必須儘快抓到他。方針還在他手裡,多耽擱一秒她的危險就增加一分。
嚴肅拿著許銘亮的材料沉默良久,一轉身就走出保安室去找袁沐了。警方那邊的搜尋還在繼續,而他也在這短暫的瞬間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就在全城警察搜捕許銘亮的時候,許銘亮卻躺在離麗晶不遠的一家小旅館的地板上。他的大腦有過短暫的昏迷,然後在一股劇烈的疼痛中他漸漸清醒了過來,睜著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眨巴眼睛。
疼痛感一陣陣襲來,不斷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他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於是便憤憤地罵了一句。只是這一句聲音卻不大,他乾涸的喉嚨很難發出聲音,嘴角微微一動頭又疼得厲害,氣得他火冒三丈。
他嘗試著想從地方爬起來,一動就疼得“哇”“哇”大叫。全身的傷都集中在額頭那一塊,偏偏那地兒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不過就做了個從地板上坐起來的動作,期間就疼得好幾次鬼吼鬼叫的。
他心裡不由將那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好端端的一個計劃,就這麼讓他給攪黃了。搶了他的人不算,還把他打傷了。這簡直就是老天爺要收了他的節奏。
一想到這裡許銘亮立馬來了精神,忍著頭疼從地上爬起來,倒進小沙發裡直喘氣兒。現在方針被人劫跑了,他手裡一個人質都沒有,還怎麼跟嚴肅鬥?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主。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有做生意的天賦的。當年羅世的公司被他從中做手腳慢慢的從羅改姓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天終究會成功的。這幾年他明明混得還可以了,為什麼在最初的輝煌之後卻走起了下坡路,混得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許銘亮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生意失敗的原因或許有許多種,但在現在的他看來,最關鍵的那個人就是嚴肅。如果不是他暫停了和自己公司的合作專案,他現在該是多麼得春風得意。
永旺一家小小的公司,能攀上深藍這根高枝有多不容易,他還以為這是他一飛沖天的機會,卻不料剛飛到半空就掉了下來。不光如此,因為合作專案被取消,他不得不另謀出路,這才想到花錢打點官員,為的就是在某個政府工程裡撈點好處。雖然那個工程不在公司的經營範圍之內,但為了掙錢他也別無他法了。
可偏偏這兩個傢伙又翻了跟頭,連帶著他也一起倒黴,那筆打點費是拿不回來了。他隱約感到香港警方應該在找他了,那兩個傢伙進了局子不把他供出來才怪。在他看來如今的他真的是山窮水盡了,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只能是嚴肅。
他綁架方針,一方面是為了要挾嚴肅好撈一筆跑路費,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報復嚴肅,好讓他嚐嚐失去愛人的滋味。本來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除了綁走方針的時候他被個孩子看到了臉,但當時時間緊迫他顧不得殺那孩子,只能抱著僥倖的心理逃脫。
一個小孩子罷了,他說的話根本不會有人放在心上,更何況他在那種情況下怎麼認得出自己,無方夜譚罷了。
他還特意把方針安置在了這種破舊的旅館裡,因為他料定嚴肅不會想到他會離他這麼近。當他滿世界地尋找方針的時候,自己就有機會和時間和他慢慢談條件了。
可現在,一切都毀了,沒有了方針也就沒有了談判的籌碼,許銘亮一時有些不知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有人敲旅館的房門,許銘亮心一凜,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發現是同伴敲的暗號,便掙扎著去給對方開門。
門開後尤素琴一臉緊張地走進來,劈頭一句就問:“姓方的那女人在哪裡?”
許銘亮一臉懊惱:“被人劫走了。”
“什麼?誰幹的?”
“是老四。”
“居然是他。”尤素琴一臉震驚,“他怎麼知道你的計劃的?”
“我也不知道。天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一來就跟我吵架,然後我就被他打暈了。他肯定把方針帶走了。”
尤素琴站在狹小的客廳裡環顧四周,最後目光停在了一扇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