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片段影象,武論尊緩緩的道:“象徵漢朝的古都長安,早已落入涼州軍的手中;而目前的洛陽亦在頃刻間就會被攻下。現下群雄四起,個個割地稱王,宛如當年戰國紛亂的時代,只要老夫暗下扶植的袁紹一統北方、兵渡長江。暨時絕對可以將大漢疆土吞下,改朝換代的另立新世紀……哈!哈!哈!哈!”
“哈!哈!小心笑的連下巴都掉下來了,可別樂極生悲啊!”
“誰?!”
武論尊驚愕的發現這說話聲音竟在背後不遠處的發出,以他目下實力之高橫,能在他周遭十數步而沒有察覺,這可是數百年來頭一回,令他不禁提高警覺的緊緊盯著來人。
只見發聲的那人步伐浮沉不定,像是個完全沒有習武的書生。此人正是清風臣,但見他一付窮酸樣的向武論尊道:“這位戴面具的怪人何必如此慌張?若沒有做過虧心事,為何旁人在你背後說話,就嚇成這付模樣?”
仔細打量了面前的窮酸書生,武論尊絲毫感受不到這人的修為深淺。也算他見識廣闊,當下穏了穏自個兒的心情、故作輕鬆的問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姓清名風臣,乃是一介書生而已。”
“喔!”
眉頭一揚,武論尊故意再問:“這裡荒郊野外的,書生在此所為何事?”
清風臣笑道:“尊駕不也在這荒郊野外,竟幹些胡說八道的想法,不是麼?難道尊駕與一些當朝的官員相同存在著: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觀念?”
逕自找了一顆大石坐了下來,清風臣伸了個懶腰道:“暗地扶植第一門閥做為你未來野心實現的傀儡王朝,並屢次勾結外姓勢力亦欲將大漢的江山易手,這一切的所做所為,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大將軍到現在,還不明白生命的可貴?當日張良違背對高祖皇帝的誓言、利用‘七星轉世陣’為大將軍續命。如今,大將軍過了幾百年仍無法看透權力這般身外物麼?”
武論尊曾幾何時洩露過自己便是韓信的真實身份,他聽聞清風臣所言為之一震,隨即有些口吃的問道:“你……你究竟是誰?為何知曉老夫便是韓信的真實身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將軍完全辜負了當日張良冒險為你續命的風險,如果當時高祖皇帝知曉,你又怎麼可能會站在這裡做白日夢!”
提及高祖皇帝劉邦,原本面露錯愕的武論尊卻變了歹毒的神情。他無視清風臣的繼續眺望洛陽城道:“那又如何,反正都已經成為過去之事。當日老夫不也承諾他將為其漢室後代完成兩次不可能的任務麼?且任務早已達成,我與劉邦從此再不相欠、一筆勾消!”
“所以……你才會特意的制了這付面具,將當年可恥的疤痕遮住囉!”
武論尊再一次狐疑的打量清風臣道:“哼!你這書生知道的可真是不少。說!是誰派不自量力的你來監視老夫?若你據實以告,說不得老夫會饒你一命。否則若由老夫出手,可真會有你受的!”
清風臣故作害怕道:“喔!你這算是在威脅我麼?但我也看你那國劇臉譜十分不快;這樣吧!若我說出誰指使我來,你是否會將臉譜卸下?”
“老夫從不與人談條件,但如果你這窮書生沒有真正將來龍去脈告訴老夫,便別想見到明日的太陽!”
“是麼?”
清風臣緩緩立起,猛然右手長袖一揮的拍向武論尊道:“無論如何,我真看不慣你臉上的那付臉譜。取下來吧!”
見清風臣沒有預警便出手發招,但此舉亦難不倒武論尊。只看他忙是震散清風臣的氣勁道:“憑這三腳貓功夫,也想……”
“憑這三腳貓的功夫,取下你武論尊面上的臉譜可謂是輕而舉!”
感覺額頭一道溫熱的液體向鼻尖滑落,武論尊覺得臉上一涼的欲伸手去摸,卻發現左邊遮住五官面孔的一半臉譜落至地面,僅餘右側的臉譜遮著。令人驚訝的是,顯現出來的左邊臉頰上,竟然有著觸目驚心的四個字痕,留在武論尊的臉上,赤紅的顏色彷若才剛剛刻劃上去般。
“胯……下……懦夫!這四個字竟然還是如何的清楚。”
勃然大怒,已然許久沒有如此羞愧的感覺,武論尊再無法控制脾氣的道:“你……你……是誰?”
沒有直接回答,清風臣全身突然湧出令武論尊感覺判若兩人的實力、且更在暴升功力之際,臉上的五官變換成為漢高祖劉邦的模樣……
“你……你沒死麼?”
劉邦如君親臨的氣度因面貌的改變油然而生,他緩緩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