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好的姨娘。
寧白蘇是最後姍姍來遲的人影,她看一眼huayuan中的眾人,微微一笑“發生了什麼事啊,這麼多人”。
卻見寧左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善。
寧白蘇假意吃痛一聲,揉一揉膝蓋。
管家一聽她發出的聲音,連忙上前“六公子,老奴真是對不住您了,害您摔了一跤”。
寧左晨一聽,皺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管家聽著寧左晨的詢問,笑意回道“丞相,老奴先前見落院外那條走道上的房樑上的掛鉤壞了,掛不住燈籠,原本,是吩咐老奴兒子做的,可哪知道那小子睡著了,喊不醒,所以,老奴就親自去將落院外的掛鉤都修補了一下,剛才有人喊走水了,六公子出門來,因為沒有燈籠,所以摔了一跤”。
“你大概是什麼時候去的”寧左晨皺了皺眉,問著管家。
“一更天的時候,老奴年紀大了,也不是太看得清楚,所以就修補的有點慢”。
寧左晨不由的皺眉,他是二更天才離開七姨娘的院子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修補落院外的燈籠?” ;。
“是啊,丞相”。
“那六公子可有出落院?”寧左晨看一眼一臉無辜的寧白蘇,繼續問道。
“沒有啊,六公子自從和大公子回來之後,一直都在落院裡”管家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你胡說,六弟明明出了院子”寧若水聽管家這麼一說,連忙怒斥道。
管家一聽寧若水的話語,有些生氣回答道“三小姐,老奴雖然是老了,但是不瞎,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出門,老奴還是看得見的,就像剛才,六公子一出院子,老奴就看見了”。
聽完管家的話語,寧左晨目色凌厲的瞪向寧若水,面色隱約有些不悅。
“可是,雙兒明明就。。。”寧若水還想要解釋什麼,可卻被大夫人的視線給打斷。
看著寧左晨不悅的眼神落在寧若水身上,大夫人一笑,上前道“丞相,水兒她一時嘴快,你不介意,而且她也只是為您的名聲著想”。
寧左晨看一眼大夫人,語氣有些怒意“教好她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丞相,奴才發現不遠處有冥幣”突然,一個家僕上前,將手裡半截冥幣遞上來。
寧左晨見此物,瞬間大怒,看向周圍眾人,怒斥道“是誰,出來”。
眾人一時間無言。
寧白蘇輕輕勾唇,抬起頭,看一眼一臉慘白的宋雅琴,宋雅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抬起頭,與她對視。
寧白蘇慢慢將手挪到肚子上,指尖動了動。
宋雅琴咬緊唇,目光中全是明白,邁步站了出來“丞相,是妾身”。
寧左晨聽到她的聲音,皺眉的看著她。
宋雅琴抬起頭,對上寧左晨的視線,未語,兩行淚就先流了下來“妾身今日是來給逝去的念兒燒的”。
寧左晨皺了皺眉心,面上卻有片刻的緩解。
“妾身知道府中不能夠燒這種東西,可妾身卻做不到不燒,所以,才會選擇半夜來燒這個東西,就是希望這個無緣的孩子能夠出現在妾身面前,好讓妾身看看他”宋雅琴輕輕說著,還未說完,便開始抽泣起來。
寧左晨面上有片刻的柔情,上前,將她摟入懷中“你怎麼不早說”。
“妾身是怕丞相你責罰,而且,他們都說這個時辰是最好的時間,因為他太小,怕別的時間陽氣太足了,而他不會出現在我面前,只能選擇這個時辰來燒冥紙,希望他在天上能夠不要責罰我這個沒有將他保護好的母親”宋雅琴看著寧左晨,委屈不已的哭泣著。
聽見宋雅琴的哭泣,寧左晨更是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兒,別急,將來我們還有機會要孩子的,你看,你的手都這麼涼”。
說完,伸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入宋雅琴身上。
“那丞相您是不是還怪我和六公子。。。”宋雅琴有些怯弱的看著寧左晨。
寧左晨聽她話語,看一眼不遠處的寧白蘇,打斷道“別胡說,我相信你”。
“妾身就知道丞相一定會相信妾身的,妾身真的好委屈,若是您真的聽信了她人的話語,懷疑妾身與六公子,那您就直接賜予妾身三尺白綾吧”宋雅琴柔聲哭泣著。
寧左晨只是握緊她的手,緊緊抓著,呵護的說著“我相信你,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寧白蘇垂下眸光,嘴角微微勾起,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