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雅琴不由的一驚,面色有些慘白,而一旁的紅兒,更是眼含恐懼。
“是啊,丞相,妾身也聽七姨娘院中的婆子說,七姨娘最近和六公子走得很近”大夫人掃一眼huayuan,輕聲笑道。
“父親,想不到您一片痴心待七娘,她卻是如此待您,若不是我今日去看望七姨娘,聽她院子裡的丫鬟告訴我,還不知道此事呢”寧若水看著寧左晨,輕柔的出聲。
“丞相,如今府裡出了這等事,絕對的要嚴懲不貸,若是以後被下人學了去,怕是外人知道了,都會恥笑我們寧府”大夫人看著寧左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狀似擔憂的說聲。
寧左晨瞟一眼大夫人,目色有些凌厲,大夫人見狀,是再也不敢言,看一眼空蕩蕩的huayuan,寧左晨吩咐著身後的僕人,道“給我搜,把七姨娘找出來”。
“是”。
一眾的奴僕準備上前,搜尋著。
宋雅琴聽著寧左晨的聲音,不由的緊張的抓了抓手心的帕子,死死的揪著,深深呼吸一口氣,才從假山後走出來“不用搜了,我在這裡”。
寧左晨見她的身影果然出現在huayuan裡,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呵呵,不知道七娘大半夜在這裡幹嘛”寧若水一見宋雅琴的人影,帶著笑意問道。
宋雅琴死死揪著手中的帕子,咬著唇,不說話。
“不會是在這裡夜會情郎吧?”寧若水看著宋雅琴慘白的面色,低低一笑。
“你胡說”宋雅琴一聽寧若水這麼說,面色一變,憤怒的回道“三小姐怎麼也是未出閨閣的女子,怎說這種話”。
“哼”寧若水輕哼一聲,不屑道“難道不是?”。
慢慢踱步到大夫人身旁,嘴角一勾,嘲諷道,“不難怪你會說是母親害了你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父親的,都還不知道呢”。
聽著寧若水這麼一說,宋雅琴是氣的面色發白,只是死死的拽著手中的帕子,卻無力反駁。
“三小姐,你不要胡說,七姨娘對丞相是一片痴心”紅兒見寧若水似有若無的笑容,連忙反駁著。
“這裡哪有你一個丫鬟說話的份”金嬤嬤一瞪那丫鬟,邁步上前就是給了紅兒一個巴掌。
“紅兒”見金嬤嬤啪的一巴掌落在紅兒臉上,宋雅琴連忙看向紅兒,只見,紅兒的臉頰在燭火的照亮下,白希的臉上染上著一個五指印。
“七姨娘,奴婢不礙事”紅兒捂著臉,揚起一雙淚眸看著宋雅琴,搖了搖頭,安慰道,如今這種情況,她不能在讓七姨娘為她擔心呢。
“丞相,我真的與六公子沒有私情”宋雅琴看一眼紅兒,轉向寧左晨,連忙解釋道。
“那這是什麼”寧左晨聽著她的話,眉目裡全是憤怒,說著,將一樣東西往她身上一扔。
宋雅琴連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紙張,開啟一看,卻見上面寫著,六公子,三更huayuan見。
宋雅琴面色一白,看著上面的字跡,是寧左晨曾經教她特有的字跡,而這種字跡,是她為了討好寧左晨,特意學了一個月的字跡。
宋雅琴看著那紙條,看向大夫人,卻見大夫人眼底全是得意的笑意。
“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七娘你就不要辯解了”寧若水揚起一抹勝利的笑意“雙兒說她可是親眼看見你和六公子來往密切,七娘,你要知道,雙兒可是你帶進府的丫鬟哦,而且,雙兒說了她剛才可看到你與六弟在huayuan中偷偷摸摸的,動作親密,七娘,你還是交代六弟去了哪裡”。
“雙兒”宋雅琴不由的倒抽一口氣,看一眼不遠處的雙兒,瞪向寧若水“三小姐,你不要胡說,我與六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雙兒,你家七姨娘到底與六公子是不是來往密切?”。
雙兒看一眼宋雅琴,再看看寧若水,回道“是的,三小姐”。
突然,huayuan裡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走水了”,瞬間是大量的腳步之聲湧入。
寧左晨皺皺眉,轉過身,朝著起火的地方而去。
卻見火勢不大,卻也不小,只是因為天氣乾燥,燈籠從房樑上掉下來,燒著了地上的枯草,所以,便開始燃燒起來,而被巡夜的家僕看見了,就快速喊了起來。
這一喊不要緊,可是驚醒了府中的所有人,眾人都是朝著huayuan而來。
最先開始到的便是寧逸臣,而還在朦朦朧朧睡意中的寧柳兒,和院中幾個和大夫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