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被堵住的喉嚨裡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急得不知所措。
“以後還說不說什麼,放棄了,告訴你之類的話?”
她陷在迷亂裡,全身只有和他緊密連線的部位有強烈的感覺,聽他問她,只能胡亂搖頭答他。
“告訴我,我要聽你說。
”
他在逼她,逼她淪陷,逼她失去最後的陣營,可是,她明明知道,卻還是將肩頭的纖手慢慢地上移,捧住他英俊的臉龐,壓制著體內翻滾的情潮,無視心底的酸澀甜蜜交加的複雜情緒,盯緊他凝望著她的眸子,一字一頓道:“我也……不想,不想放開你啊,可是我更加沒辦法,更加沒辦法看著你因為對我的承諾就放棄幸福,我……我現在,根本就沒……沒有辦法離開你……”
她哭泣著,根本沒辦法再看他的眼神,頭軟軟的靠在他肩上,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她沒有看見,只覺得他忽然之間又膨脹了些,握著她腰的大手緊了緊,接下來便是一個徹底的拔出,然後重重的搗進。
他死死的捏著她的腰,把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口,抬著她腿的那隻手往邊上伸,握住門把,將她固定成一個任人取捨的姿勢,然後一下下用盡全力的□衝撞,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
“不要!啊!裔風……不要了……”蘇淺被他忽如其來的粗魯弄的死去活來,一***太過強烈的竟、攣讓她縮成一團,卻還是躲不開他。
“如果真的在乎我,就永遠不要放手。
”
蘇淺心臟猛然一顫,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他卻再次用力的進來,她的後背就一下下的撞上門,背後的疼痛參雜在洶湧的***,複雜的融合成更為強烈的激情,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黎裔風一直把她折磨到深夜,最後結束時,她趴在床上,被他從後面重重的貫穿,哭的聲嘶力竭,終於,至頂的快感襲來,漫長的夜才肯結束。
後來,他抱著她進了浴室,開了熱水。
一會兒,浴室裡已經蒸汽繚繞了。
他試了試水的溫度,還好,適中。
又拿起了蓮蓬,替她洗起頭髮。
溫熱的水慢慢的流淌進了頭髮裡,面板也感受到了溫度。
然後抱她回到床上,她很快就呼吸均勻,竟然已經熟睡了。
一頭烏黑的頭髮散散的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的臉色也玲瓏剔透的,因發燒的關係,微微泛著紅暈。
他俯下身,她身上有著沐浴後清清的香味,很好聞。
“蘇淺,我對你已經不光是喜歡和不捨,”他忽然俯下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極溫柔地彷彿帶著些輕嘆地開口,“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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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殤回到家時已近晚上十點。
以前工作繁忙時的時候,比現在更奔波,卻從來沒有感覺像此刻這樣地累,這樣身心俱疲地乏力。
手機裡有一條未讀簡訊,是蘇嫿下午的時候發來的,他現在才有心情看“凌殤,我剛才聽朋友說VivienneWestwood新出了一款限量版項鍊,可是國內市場沒有發售,你記得託人幫我從國外帶來,型號是……”
幾乎是有些不耐地放下手機上了樓,他開啟衣櫃,忽然習慣性的去摘睡衣,忽然驚覺放置的位置變了,關上門,納悶的看了看,才發現,大衣櫃也換了,原來那款原木的換成了白色磨砂的。
什麼時候換的,他竟然沒發現,四處轉了轉,發現家裡改變還挺大的,以前生活的痕跡在一點點的減少,傢俱也換了,床也不是原來那張。
換了多久了,他怎麼一直沒有發覺。
他換了睡衣,又回到客廳裡看電視,沒有什麼好節目,隨便挑了個臺,靠在沙發上看,這個沙發的形狀和以前不一樣了,可能是用習慣了,還是原來那臺舒服。
每個到他家來的客人都喜歡原來那個沙發,想到是那個女人磨了一個下午挑中的款式和樣子,,葉凌殤的喉嚨就有點緊,記得當時他看著她因為收拾沙發汗溼的小臉,只是冷冷地說了句“隨便你。
”
她竟然就高興成那個樣子,還跑過來親他。
那好像是他唯一的一次回應,他低頭吻住了那個驚愕得發抖的女人,她青澀的沒有一點經驗,動作生硬得讓他只能一步一步地教她。
從那以後,他好像真的再也沒有碰過她,甚至連仔細地看她一眼都不再有,卻也沒有果